毛凌凤羞得低下头,司马顺见女子一脸娇羞,心中愈发火热,恨不得将她溶进骨子里。逐搂住她往凌香阁走去。毛凌凤顺从的依在他怀里,回到凌香阁。司马顺看着女子绝色容颜,再也忍不住了,猛的堵住她的小嘴。毛凌凤先是一僵,慢慢的张开小嘴回应了他,两人忘情相拥在一起。
陈氏端着药汤过来,刚好看见,不由喜上眉梢。悄悄的带着丫环退了出去。
两人一阵缠绵过后,毛凌凤推开了,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整了整衣裙。毛凌凤疑惑不解问道:“王爷的剑法为何看起来和我有几分相似。不知师尊是谁,和家师可有关联。”
司马顺凝目看着她道:“你可曾听师父说起玉清子?”
“师伯,难道你是师伯的徒弟?”毛凌凤失口问道。
司马顺点头道:“家师收我为徒,我在玉清山学艺八年,正我要下山之际,听师父说师叔收了一下女徒弟,天资聪颖。却不曾见过,嘱咐我要是碰到剑法相似的女子,就必是师叔的徒弟,托我好生照顾。”
毛凌凤抬头,“那日在校场里你就认出我了。”
司马顺摇头:“在校场之前就有些怀疑,当日在校场上己是确定。”
“难道是在宫宴上,我的剑舞,就让你怀疑了,应该不可能,我的剑舞杂了些舞蹈技巧在里面。根本就看不出真正的剑法。”毛凌凤疑惑的问道。
司马顺摇头,“我没有见过你的剑舞,当时我在青州战场上刚刚受伤,还没有回京。”
“那你什么时候就还疑我就是你师叔的徒弟。”
司马顺笑而不语,低声趴在她耳朵上说道:“想知道原因,等我们洞房花烛夜,我就全部告诉你。不会对你隐瞒半分。”
毛凌凤红着脸淬了他一口,别过脸去,不理他。
这时知书知画拿着食盒过来,摆好晚膳。就赶紧退了下去。
司马顺挟着一个珍珠丸子放在她的碗里,很快的挟了满满一碗后,自己再扒着碗里的饭,由于没有左臂,只能趴在卓子上吃。
毛凌凤扫了他一下,端着碗快速的将饭菜吃完。见他低头才吃了半碗,略一迟疑,走到他身边,伸出左手将他的饭碗端起。
司马顺正低头扒饭,突见一只纤纤玉手伸了过来,端起饭碗。不由一愣,抬头一看,见她端着饭碗凑到自己嘴边。面带笑容,右手不由一顿,忙道:“不碍事,我自己可以的。”
女子微笑道:“我知道,可是我没事做,我乐意当你的手臂,难道你不愿意?”
“愿意,求之不得。”司马顺欣喜若狂。毛凌凤轻轻的坐在他的腿上。端着碗凑到他的嘴边,突然觉手背一凉,一滴泪水滑落地面。不由一愣,抬头一看,见英俊男子双眼通红,俊眼中一滴泪水滚落,滴在她的手臂上。
毛凌凤拿起锦帕擦干他的眼泪,柔软的说道:“怎么了,快吃吧!我的手都端酸了,再不吃的话,我可不端了。”
司马顺连忙就着她的手,三口二口吃完一碗饭,女子又装了一碗,挟了几块红烧肉放在碗里。司马顺飞快的吃完一碗饭,拿过饭碗放在卓子上,轻轻的搂住她的腰说道:“凤儿,我以会我自己将孤独终老。何其有幸今生还能得凤儿真心以待,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女子抚摸着男子俊朗的脸庞,注视着他深情的目光,深深倦恋的说:“我又何尝不是如此,以残疾之躯,得蒙王爷厚爱,许以重诺。我又非草木,又岂会无情。”
司马顺紧紧的握着女子的手放在胸前。四目相对,不知不觉的两人越靠越近。两人相互拥抱,紧紧的贴在一起。一双嘴唇刚碰在一起。知棋和知琴刚好一脚踏了进来,见此形景,进退两难。两人一见,连忙分开。
毛凌凤尴尬的笑了笑道:“怎么样,军中兄弟们可有什么意见。”
知棋低着头,快速说道:“小姐,军中兄弟心绪激动,纷纷为小姐不平,说皇上过河拆桥,夺了小姐兵权。”
“嗯,你明天去跟他们说,皇上体恤我身体不适,特意许我副元帅之职,我并没有离开他们,只要身体舒服,我也会和王爷一起去兵营,兵权在王爷手上,和在我手中没有任何区别。而且我并不在意权利,之所以率军出征,皆是出于无奈之举。请他们不必为我担心,必须配合,否则军法从事。”
知棋和知琴应声退下,在转身瞬间将药汤递给了司马顺。
司马顺端着汤药,轻轻的凑到女子的嘴唇,女子闭着嘴巴,扭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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