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带回朝廷要犯一事,在紫苏山庄速速传开来,杜氏只要想到身边藏着一个朝廷要犯,便再也坐将不住,她兀自来到司马月白屋子里,见司马月白同那叶之音讲之音律。
叶之音见夫人进入屋子内,便站起来恭恭敬敬行礼道:“见过夫人。”
杜氏径直走到司马月白身旁坐下,无视叶之音的问候,司马月白转身看着一脸愁容的母亲,方才柔声道:“母亲,今日是怎么了?有何烦心之事。”
杜氏手指用尽力道,指着叶之音道:“你给我滚出去,夫人同庄主叙事,你一个下人站在那里作甚,还不快些退下,免得碍了我的眼。”随即别过头去,气息不稳,竟是这女子气的。
司马月白轻轻点头道:“叶之音,下去吧,夫人的话千万别放在心上,夫人是善心之人,并非对你恶意相向。”
叶之音躬身行礼,慢慢退出屋子。
杜氏怒目圆睁道:“司马月白,她可是朝廷要犯,来历不明的人,你胆子真是大的很呀!紫苏山庄本就背负骂名,倘若有朝一日,被有心之人恶意揭发,那紫苏山庄,就会是窝藏朝廷要犯之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啊!我一直纵容你,可是你竟亲自惹火上身,你是不是要亲眼目睹紫苏山庄破败的那一日,你方可痛快。”
司马月白扶住额头,这件事倘若同母亲讲个明白,当真是要费上一些口舌之功。
司马月白起身亲自为母亲斟茶,恭恭敬敬地将茶端到母亲眼前。
杜氏别过头去,气鼓鼓道:“一杯茶就想将我打发吗?”
“那母亲想要何物?”
“我想要的,你定是不肯答应。”
“母亲但说无妨。”
杜氏转过头来,专注地盯着司马月白的脸色道:“我想赶走叶之音,别无他物,留她在你身旁,那便是祸害,江湖道义可以讲,但不是见个人就搭救吧,这朝廷要犯你也敢收入门下!”
司马月白端在手里的清茶,忽而仰头自己喝了精光,全然没有了庄主的威严。
司马月白冷静道:“母亲的话,月白定会记在心里。”
杜氏忽地插嘴道:“记在心里?记在你心里就将她赶走,江湖这么大,总有她容身之地。非要赖在紫苏山庄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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