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的洗脚水?会这般酸腐,让庄主不安。”
黛青抬起头来,不安地注视着夫人,吞吞吐吐道:“是,是,是夫人的洗脚水。”
杜氏一下便怔住了,诧异之间张大嘴巴,这当倒是杜氏有些抬不起头来。杜氏忽地语气软了下来。
“月白,母亲对你不起,这,这,是黛青的错,母亲回去便惩戒于她。”
云雾在司马月白身旁,轻轻为他顺着呼吸,嘘声道:“夫人,是庄主执意喝下瓦罐中的东西,不怪黛青。”
杜氏同云雾将司马月白搀扶起来,杜氏心疼道:“月白,当真如此?”
司马月白再无汤水可以吐出来,便有气无力道:“母亲,是月白的错,月白没有问清这瓦罐中所谓何物,便喝下去。劳烦母亲日后不要将洗脚水放在瓦罐中,月白当真是……。“
司马月白没有再说下去,只能怪自己,将纸条吞咽下去,不偏不倚恰巧卡在喉咙里,正愈寻得水来喝,谁知恰巧瓦罐打这里经过。
司马月白见母亲担忧,便宽慰道:“母亲,月白没有大碍,不必为月白担忧。”
杜氏脸上的表情,当真是复杂至极,脚上被瓦罐砸下去的痛楚,都一并忘记脑后。
杜氏便是怕再也忍不住,抿嘴笑道:“月白当真是顽皮,母亲着实忍不住来笑。”
云雾也在一旁强忍住笑意,杜氏瞧上一眼云雾便道:“云雾,将月白搀扶回屋子,好生歇息。”
云雾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司马月白走回屋子,司马月白可以真真切切听见母亲在身后笑出的声音来。
司马月白已经数日没有离开过紫苏山庄半步,整日憋闷在紫苏山庄之内,顿时心生烦忧。
早饭过后,司马月白便来到云雾的屋子,云雾坐在椅子上擦拭着手中的长剑,司马月白蹑手蹑脚地走将进屋子来。云雾停下手来。
“月白,你是庄主,为何这般小心翼翼地行走。”
司马月白见被云雾发现,自知无趣,便重重坐在云雾身旁,自顾自倒茶来喝。
云雾打趣道:“不知月白那日将洗脚上喝下去,会是何等滋味,云雾想,定是人间美味罢。”
司马月白如今只要回忆起那日,便顿觉腹中翻江倒海,司马月白将手中未喝尽的茶杯倏地对着云雾飘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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