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所中之毒乃是紫苏山庄独有的毒蛊,王爷身体金贵,依贫僧来看,王爷所中之毒暂且不会伤至性命,但是王爷要早做打算,寻到解药才是。”
王爷太过了解这紫苏山庄,王爷的姑姑乃是司马月白的母亲。可是究竟何时中毒,王爷倒是一头雾水,理不清头绪。可解药倒是轻易就可以寻到。
不管眼前这和尚的言语是真是假,还是为了保全性命而胡乱编出的谎话,今日这和尚,不像寻常那般简单。
和尚见王爷若有所思,又趁势敷衍诬陷。
“王爷,紫苏山庄庄主,司马月白,乃是阴险狡诈之人,还请王爷斟酌这其中的要害,再做打算为妙。”
王爷一声令下,身后的侍从在和尚防不胜防的时候,一齐将和尚拿下。
王爷半蹲下来,看着一头雾水的和尚,脚尖抵住和尚的下颚。
“你这满嘴胡话的和尚,本王抬举你,你可知人心不足蛇吞象,本王不过让你一让,你却诬陷紫苏山庄,到底是成何居心!”
和尚如若犯起浑来,任凭谁也降他不住。和尚费力道:“王爷,司马月白本就是江湖中人人痛恨的杀人魔头,贫僧根本没有诬陷于他,王爷为何不分是非对错,将贫僧抓起来,快快放开贫僧。”
王爷还未见得被人如此威慑,便也新鲜好奇的很。王爷重重的踢向和尚的下颚。和尚闭上眼睛,张开嘴吐出两颗牙来。
和尚满嘴的鲜血,一点点流在眼前,填满地板的一条缝隙。
王爷满脸鄙夷的坐下来,马上就有侍从跪下来为王爷擦拭鞋子。王爷把玩着手里的翠玉扳指。
“来人,替本王好生伺候这位师父。”
身后的侍从一齐聚上来,只听得和尚呼天喊地,只可惜此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和尚筋脉尽断,虚弱无力的趴在地上,王爷转身离开的时候。侍从看着惨不忍睹的和尚,冷冷道:“日后胆敢胡说八道,王爷就派人割了你的舌头,这是王爷可怜你,给你留下银子,何去何从,只要别让王爷再见着你。来人,将这和尚扔出去,免得打扰掌柜的做生意。”
热闹喧嚣的街上,伴随着一阵尘土,和尚被王爷的侍从仍在街角里。满身鲜血淋漓,若是无人打探为何这般,定会以为他可以让人怜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望着庆云阁,说书人的一字一句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蝉衣姑娘之死,紫苏山庄逃脱不掉干系,蝉衣姑娘乃是暮秋派掌门,叶上秋的徒弟。叶上秋一介女流之辈,两个徒弟均死于司马月白手中,痛失爱徒,叶上秋终究是咽不下这口气。
暮秋派近日人心惶惶,先后失去两个弟子,这紫苏山庄难不成要灭她暮秋派?何冤何仇,竟要这般赶尽杀绝。
叶上秋坐在禅房的蒲团上面打坐,香炉升起的袅袅青烟在禅房中来回飘荡,她眼前不断浮现出鲜血淋漓的尸体,冷汗顺着脸颊簌簌而下。她逼迫自己宁神静息,以此静下心来。
此时,禅房门“咚咚”响了几声,叶上秋气息调理不成,内力积聚在胸口处,一口鲜血喷出。
她捂住胸口,抬眼看向紧闭的房门。有气无力道:“是谁?胆敢惊扰本掌门静修,不要命了吗?”
禅房外整整齐齐响起一片女弟子的回应。
“希望师父为两位师姐报仇,弟子不孝,惊扰了师父静修!”
叶上秋踉跄着站起身来,蹒跚着凑到房门,轻轻将禅房门打开来。
女弟子们端端正正的跪在叶上秋面前,手里面是尚未出鞘的长剑。
叶上秋稳稳心神,却委实运转不过内力在血液里冲撞,频频咳嗽起来。
暮秋派最小的弟子,唤做白薇,她是最能看懂师父的喜怒哀乐,白薇察觉师父身体有恙,便匆匆跑过来搀扶住尚且虚弱的师父。
白薇柔声道:“师父,弟子搀扶您到禅房里休息。”
叶上秋打个手势,颤声道:“不必了,为师哪有小女子般柔弱。”
白薇不再作声,重新和师姐们跪在一起。
叶上秋拂袖衫裙,沉吟半晌道:“为师定会为你们死去的师姐报仇,弟子们不必担忧,有为师在,紫苏山庄定不会伤你们一分一毫。明日众弟子便跟随为师到紫苏山庄,了结他司马月白的狗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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