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不知道对方用什么理由说服了老师,小真嗣获准夜不归宿一天。
这期间小真嗣开始给斋藤千念留作业,先开始学表演,女孩原来基本上是耳濡目染的被动学习,现在开始了主动的训练。
这天放学后,小真嗣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依靠在校门口的一颗树下听随身听,是名曲巴赫。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汽车停靠在附近,而男孩的手机也震动了起来。
男孩摘下耳机,望了望天边昏黄的落日,微微握紧了拳头。
终于到这一天了!
接上头,发现是斋藤夫人亲自驾车,男孩微微点头致意,随即沉默不语。
斋藤夫人也没有说什么,汽车在沉默中一路驶向远方。
天色完全暗下来的时候,汽车终于停了下来,面前是一家不大的医院,从行进路线判断,这里相对比较偏僻。
“真嗣先生,大部分的东西都按您的要求准备好了,剩下就是今天要当即准备的东西,嗯。。。制式附子没有那么多,我还准备了一些浸泡培育的,不知道可不可以。”斋藤夫人的语气十分恭敬。
“叫我真嗣就好,千念毕竟是我的同学,附子不够没关系,但可能就是治效不够彻底。”小真嗣微笑着点点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医院,很快,斋藤夫人就停在了一栋病房前。
“就在这里了,其余的东西也按您的要求准备好了,需要检查一下吗?”
“当然,现在时间还没到,需要做一做准备工作。”小真嗣见对方坚持用敬语也就没继续坚持。
打开门,病床上是一个面色暗黄、嘴唇干枯的男人,打着点滴,好像正在睡觉,正是斋藤千念的父亲,斋藤间。
“他一周前就这样了,昏睡不醒,身体一开始时冷时热,后来就四肢冰冷,身上发热,时常干咳,偶尔醒来好像也不太清醒,像是感冒发烧,一开始了好几家医院,都说是轻型感冒,可是退烧药下去,他好一段时间就又是这样,也不发高烧,就是头脑不清醒,上周突然就恶化了,要不你老师提提供的按摩方法,他可能还要继续恶化。”
斋藤夫人依旧平静,但说到最后声音也不禁微微颤抖。
“嗯,我知道了,麻烦把这一周的体检报告给我看一下。”男孩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等斋藤夫人去取报告的时候,男孩的眼瞳突然闪过一丝霞光。
风间白鸟上线。
风间白鸟一只手轻轻的按在男人的胸口,另一只手点在男人喉头,微微屏息,感受对方一呼一吸之间胸吧、肺、喉咙的震动,听了六个呼吸。
接着,他翻开男人的眼皮,仔细地看了看对方的眼白、眼瞳。
想了想,风间白鸟合上对方的眼皮,坐在床边,把手搭在了对方的手腕上,同样微微屏息,同时一声低沉的“嗯”从男孩鼻腔和喉咙间发出,而男孩的手臂上微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寒毛根根竖起。
按了足有20分钟,期间斋藤夫人带着报告回来了,看对方一副凝重的样子便没有开口,只是把报告放在桌子上,自己站在一边。
听完脉,风间白鸟收回手,一边撩开被子,一边对斋藤夫人道:
“拿一双筷子来,另外治疗的时候门外配两个护士,最好是男的,等下有力气活。”
于是斋藤夫人先从柜子里取出一双筷子,之后又打了个电话出去。
“我丈夫的病。。。怎么样呢?”眼见男孩按了按丈夫的小腿,之后就停下来思考,斋藤夫人忍不住问道。
“遇不到我,不久就完了,现在还行,虽然麻烦,我花点力气应该没问题。”风间白鸟停了一会儿,用筷子夹出男人的舌头看了一眼,接着开始一目十行的看体检报告,边看边回道。
“非常感谢您的帮助!”斋藤夫人郑重鞠躬,对方的气质浑然一变,让她不由自主的就相信他。
“千念是我朋友嘛,另外别忘了报酬就好。”男孩懒洋洋回答。
接着,风间白鸟开始一样一样的过目自已要的东西,发现基本上满足要求以后,他满意的点点头:
“到时候两个人听指挥即可,斋藤夫人您可以到外面等着,其余的东西按时送过来即可,现在我要睡觉养神了。”说罢就离开了病房。
斋藤夫人微微皱了皱眉头,跟上去带着对方到了一处睡觉的地方。
“怎么样啊,白鸟哥有把握吗?”小真嗣现在躺在床上,被刚才白鸟的一系列操作唬的一愣一愣的。
“那一套是做给她看的,西医看报告,中医看舌把脉,我都不需要,眼看耳听就够了,最多听听他五脏的声音确定一下自己的判断,其他都是做做样子。”风间白鸟懒洋洋地回道,开玩笑,这副身体感应非比常人,哪还需要那么麻烦?
“。。。真是奸商啊。”小真嗣哪里不明白风间白鸟是为了顺理成章的要钱。
“哈哈哈,我学医毕竟不是为了悬壶济世嘛,只是身体修行的附带,再说了,这也算劫富济贫嘛。”风间白鸟呵呵一笑,紧接着话锋一转:“今天早点睡觉吧,晚上还有事物忙活,想看明天给你回放。”
“知道啦,白鸟哥就靠你了。”
是夜,23点,床上的男孩缓缓睁开眼睛,眼瞳里流转的霞光缓缓变暗,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找到病房,斋藤夫人和两名男护士正在里面等着。
“好嘞,咱们按计划开始,两位怎么称呼?”风间白鸟微笑着打招呼。
“我叫森下幸之柱。”
“我叫藤原亮。”
两个人一见是个小学生,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
“很好,我们准备开始吧,斋藤夫人请先出去一下。”风间白鸟开始给准备好的针灸针消毒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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