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她一直拉我到射击场去玩,可能是要查验我的枪法。wWW、qΒ⑤。c0m/枪比刀简单多了,刚到天堂市的时候,我已经把最新的各种轻,重,长,短的武器,都苦练了一段时间,她很满意我的各种素质,于是她在谈话中,隐隐约约的提到一些她讨厌的人,那些如何侮辱过她,如何欺骗过她,甚至调戏过她,我当然装作义愤填慵,就问“哪个狗娘养的敢这么对你,我去干掉他”
她虚心假意的要我忍耐,说那样做太危险了,还有那个坏人有多少保镖等等,我心中暗笑,这种把戏还真是屡用屡爽!从古至今,不知被多少女人用过,又有多少白痴男人,为此丧命。游戏最终都会Over,第七天她递给我一份资料,这是我的第一份生意,也是取得她信任的关键,无论如何也得完成。目标是m国的一个世界二战时期的老军火商,我不明白,一个连骨灰都应该被吹散的老头,怎么还有能力调戏她--依娜贝莎?
根据依娜贝莎特有的规则,我的全部资料也相应的传给雇主,(这在杀手界是个大忌)我的全部资料唯一真实的就是照片,但这照片却为我引起了不小的麻烦,因为这次的雇主是个日本人。
日本。
富士山脚下的一种古朴别墅。
一个年轻的日本男人,正爬在一个四肢被绑的女人身上抽动着,并大声的吼叫“为什么那次聚会,只有你一人没有受伤,而我父亲被人杀死,我们的师父被烧成重伤,你说呀,说呀!我山口白赤就不信你不招”,房内散落着各种性工具,那被绑的女人,柔嫩的皮肤伤痕累累,伤口有凝固的蜡液,还有一些乳白的稠状物,她脸上还有残留的泪水,现在却不停的呻吟着,扭动着,她说不清,也说不了,只能迎合的摇着头。她就是那个炎魔要带回去的日本女人,那是我和炎魔加入自由帮时的第一次战斗而留下的唯一活口。(见第三章自由的天堂)
那次被我剃成一堆白骨的日本人,正是刚才那男子的父亲--日本黑龙帮的老大,那个开车逃走的日本武士乃是一刀门的掌门,最终被烧成重伤,现在仍然治疗,这辈子估计无法正常生活了。现在正被摧残的也是一刀门的女弟子,当时被炎魔玩弄,一心顺从,只想逃回去报信,不想却被这山口白赤(白痴)冤枉
一身和服的女侍,怯生生的走进来,“阁下,这是F国天堂市传来的回执你所托付的事,清一帮已经做好,还有”
山口白赤一把夺过文件,骂道“滚~~别在这烦我!”见那女侍吓的逃出房外,才把文件重重的摔在被绑的女人脸上,那女人本能的把文件用头移到一边,见到照片,忽然大叫起来“就是他,是他杀死你父亲的!”
山口白赤俯身扑上去,一把揪住那女人的头发,狠声问道“看清楚了,是不是他?”那女人连连点头,以示自己的清白。山口白赤仰天狂笑几声,披上衣服冲出门外。
一间真空无菌疗养室,一个从头到脚都被裹上纱布的人,只露出两个无神痛苦的眼睛,四周全是精密的仪器,山口白赤冲进去,把资料上的照片放到那个眼前,那人惊惧的连连点头,确认了。山口白赤阴阴一笑,把仪器的电源给切断,可怜堂堂一刀门的一代掌门,死在自己最得意的弟子手里,而且还在病床上,不见往昔那迎风破浪,一刀必斩的豪情。
山口白赤火速招集了一刀门的所有弟子,还有黑龙帮的所有主要成员,宣布道“一刀门的掌门,也是我最尊敬的师父刚刚亡故,临死前认出了凶手,我山口白赤在此发誓,要杀光一切与凶手有关系的人!要杀光他们!我要带人去杀掉凶手,顺便帮助清一帮的那群笨蛋,重新规化一下地盘,居然那么久还摆不平小小的自由帮,白白浪费我们黑龙帮大量资金和人力,哼!与我做对的人,全部都要死!”他狰狞的面孔,吓得其它人员一声不吭,在他的淫威之下,一百多人,死气沉沉,没有一点反对意见。
一个看来起很奸诈猥琐的胖子,恭维的说道“完全听从老板的命令,但是能把一刀门的掌门打伤的杀手可不简单,咱们还是想些计策,以保万无一失!
山口白赤冷笑道“你当人人都是猪头呀,我当然早有计谋,现在选一下人员,哪个愿意跟我去?哪些人愿意去?”居然没人举手,他勃然大怒,抽出武士刀,再问“哪些人愿意跟我去?”一百多人全部举手,包括几个快爬不动的老头。
山口白赤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我到m国已经两天了,虽然观察了很久,却不知该如何下手,我围着目标别墅已转了十几圈了,不但无法进去,甚至连突破口也没发现。依娜贝莎没有告诉我,要杀的猎物是受m**队保护的对象,防备的程度不下于一个军政要员。
对面有一栋高楼,在这附近高矮相似的别墅群里,十分显眼。随意的爬到那楼的最高层,那最高的一层却没有门,只有一道细细的裂缝,我细心的倾听里面的动静,没有任何的呼吸声,没有任何热量排出,我才放心的走进去,进去后却惊异的看到了一个人,他确实存在着,你在外面用尽各种办法却无法检测出来的人,一个恐怖的人。
他见我走进去,也吃了一惊,我们对峙了几秒钟,他突然对我笑道“想不到在这个世界还能见到你们这种东西!”
我冷冷说道“我不是东西!”
他又歉意的笑道“哦,对不起,你确实不是东西,我叫东风唤,你呢?”
他从开始说话用的就是中文,我对这种语言有着天生的好感,因为我最初学会的语言也是中文。
“啊翼”我如实的告诉他。
“听无边寺的老和尚说过,想不到你还没有回去,能在这里碰到你,真的很高兴!”他放下阻击枪,伸出了右手。
他的话很奇怪,我有点迟疑的握住他的手,说道“你也去过无边寺,还有,你说我还没回去,回哪?”听他提到无边寺,现在对他已没有任何戒心。
他不回答我的问题,却开始谈起别的:“你的经历你自己最清楚,你体内有一股强大的能量,却无法释放出来,因为你没有找回前世的记忆!”
他又问道“你受过伤吗?”
“受过!”
"你的伤口是不是会自动愈合?"
我点点头,他好像对我的事非常清楚。我期待他再说些什么,不过他却微笑着坐在地板上,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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