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泗儿来说,与太子同席,除了慑于某人过分凛冽的威严之外,其实没有多大的心理负担。
谁小时候没喜欢过几个白净的小同桌?
太子身份最高,坐在太后左下首,尚仪大人这般说,“殿下,此番乃是家宴,下官自作主张,给娘娘安排的是尊位,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潜台词是,若是国宴,太子为尊。
刘倧摇摇头,“胡大人安排极好。”
泗儿看着男人,感觉他的地位似乎比她想象的更为尊崇。刘倧看着女孩儿带着些微崇拜的眼神,眼角带了些微笑意。
他看一眼胡谨,就见胡谨毕恭毕敬地呈上一方十分典雅的箱子,素雅的匣子上方雕刻着十分精美的芍药。
“偶尔瞧见的,戴着玩吧!”刘倧不以为然道,眼睛却慢慢看向女孩儿的神色。
泗儿刚来时早已被上官府各式各样的华美之物洗过眼睛,此刻却依旧被震撼了一下。
这匣子制作精美,最重要的是上面雕琢的芍药,做工细腻,像是能散发清香一般。
胡谨忍不住多了句嘴,“这是殿下亲自雕的,簪子亦是殿下亲自甄选。”
泗儿听了,惊吓大于喜悦,这也太恐怖了。
刘倧见女孩儿脸色变了,问道,“可是不喜?”
“不不不,喜欢,喜欢,十分喜欢,只是受宠若惊,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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