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琳站在东宫宫殿之中,后背微寒。
她想不到自来乖顺体贴的女儿,会偷偷走出府门去见外男,更想不到她竟敢跳下东宫护送的马车。
一时不知该担心女儿安危还是担忧太子不喜。一腔问太子讨要女儿的护崽心切散了个干净。
刘倧气有些不顺,他合该赏她一顿板子的,看她还有没有气力半路跳车。
两人就那样僵持着,终究殷琳等不及,“殿下恕罪,是臣妇管教不周,给殿下添了麻烦。臣妇这便告退,若殿下得了消息,还望知会上官府一声。”
她行了礼告退,末了还是想着女儿或许有情可原,踌躇着添了一句,“还请殿下莫要让大人知晓,他自来严厉,恐……”
本想说怕女儿受她爹爹惩治,可话到嘴边,也说不大出口,教养不好女儿,怎么敢送入东宫?
殷琳坐着马车回到家,命令心腹陪房悄悄去寻,想着万一女儿遇着什么穷凶极恶的歹徒可怎么好?
她捏着允儿的手,“允儿,你说泗泗她没事吧,她那么乖的孩子,怎么会这般行事?”
可结果打得她脸疼。
她刚回到府中,就看到两道身影,仔细一瞧,竟是自家女儿和憨丫头翻着矮墙,身手矫健地回来了。
泗儿没想到会遇着这么多人,看到的时候,眼角抽了几抽。
果然不能调戏仙子,会遭报应的。
殷琳屏退了下人,看着泗儿半晌无语,对了还有边儿上的珍珠。
她舍不得教训女儿,可这丫头她还是不介意敲打敲打。
“来人,把这丫头拉下去好好审。我倒要看看你们这般出去有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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