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倧和泗儿一前一后走进了府狱的隔间,摆设齐全,当是牢头值夜休憩的地方。
泗儿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刘倧看着泗儿,道,“上官公子,请坐。”
泗儿有些心虚,一面想借口一面就坐了下来。
刘倧一时愣怔,泗儿的行为显然不符合礼仪规矩。不曾谢恩就罢了,居然先他一步就坐了下来。
他是中宫嫡子,一出生就得了太子之位,还少有人在他面前如此无礼。
不过泗儿可不知道她做了什么错事,问道,“不知您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她自问很礼貌,还用了敬语,可听在太子耳朵里,处处皆是失礼。
她该自称臣女,敬称他为殿下,且该等他先问。
刘倧虽不是过分拘礼之人,但这样的失礼还是让他不悦。
“不知府上可教了上官小姐礼仪?”
泗儿猛然听得这句,且不说径直道破了她的身份,这语气也有些严厉了。
她有些慌乱,总不能说自个儿的记忆嫁接自千年之后吧?
“对,对不起,我生了病,那个忘了些事,我我会好好学礼仪的!”
刘倧看着女孩脸上的慌乱不似作假,用了平生最大的耐性问道,“你慢些说,不用慌乱。”
泗儿微微调整了一下理了理思路,才镇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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