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辞失笑,巧克力听起来不比小不点好到哪里去。不过她愿意喊,那就随她去了。
江楼楼疲色见长,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镜辞道:“你把它带回去休息吧。”
然而江楼楼却摇头:“我不。”
“想反悔?”镜辞敏锐地察觉到她即将冒出来的念头。
江楼楼又摇头:“不是不是。”她咬紧下唇,纠结片刻:“你看它黑不溜秋的,又这么毛茸茸,放在卧室会把我吓坏的。”
床头有只小王八就够她受的了,再来只乌漆嘛黑的松鼠,还让不让她活了?“不如……不如这松鼠就放在你这儿,我每天按时来喂养它,需要洗澡时我再来接它。”这是她能想到最折中的方法了。
镜辞思考几秒,颔首同意了。
江楼楼哈欠连天地回到药学部,门口的昙花不知何时开了,素净芬芳。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赏昙花。暗夜中,昙花的身姿摇曳轻摆,不禁让江楼楼想起了她的另一个称谓:月下美人。
不知道是不是江楼楼与植物花卉八字相克,不管她养什么植物花草,最后的结果都是枯萎而死。若说她养不好娇惯的栀子、蝴蝶兰之流便罢了,关键是连仙人掌、仙人球等坚韧不屈之辈也会栽在她手里,令她郁闷至极。
江楼楼忍不住伸手去捏昙花花瓣,这种花她只在网上看过图片,自己是断断不敢养的。谁知道她的手方一触到花瓣,就听道一声怒喝:“住手!”
江楼楼大骇,动作一顿,抬头环顾四周,奇怪,明明没人啊,难道是她出现了幻听?她仔细想了想,确认了这个想法。忙活了一天,还被镜辞那么折腾,搞不好真的因为太累所以出现了莫须有的听力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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