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这般严苛的说,但是你对我何曾温柔过?”云梓晨一副委屈的小模样,简直是可爱极了。
“是是是,错了错了。”叶紫苏嘴角微微上扬伸出的手想去扯他的脸蛋,但伸到一半就被云梓晨无情的打了下去。
“你现在已是有夫之妇,做这种事怕是有为常规吧。”云梓晨一副调侃的模样,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说着。
“你不说这事我还不记得了呢,我与他只是做做夫妻样子罢了。”
叶紫苏随意的耸了耸肩走到一边,顺手摘下树上的叶子。
云梓晨则靠在墙上,随手拿出别在腰间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煽动着,眼神在她身上那件衣裙上流连。
叶紫苏身上的那件衣裙,还是他与他第一次见面时穿的。那时她便问过他,是不是对于这件裙子有特殊的感情?
她总是傻乎乎的说,哪来的什么感情,只是瞧这件衣服长得好看,心里欢喜便穿了。想必现在对这件衣裙,她也是喜欢的紧。
“我瞧你今晨穿的可不是这一件衣裳。”
“我不是今日去陪那将军吃饭,我又何须穿这件衣服?”叶紫苏低下头理了理自己的衣裙。
“你的意思是?你见过那位将军了?”云梓晨对与许家那位将军也是早有耳闻,他只怕那位将军与她不好相处,会刁难于她。
叶紫苏只点了一下头,再没有说些什么。
“那位将军与你相处的可还好?”云梓晨抬手捡去落在他头顶的树叶。
“将军一家似乎都不善于言辞,所以也谈不上相处的是否融洽。”叶紫苏站的有些累了,便走到前面的小亭子里面坐下。
“你可知过些时日,你府上那位将军便要远征了。”云梓晨跟着她,随后在他身边坐下。
“我又如何不知,从小父亲就告诫我楼兰是一个小国。位于中原和匈奴之间,一旦开战,第一个亡的便是我们。这些事你知我整个楼兰百姓心中亦有数,所以楼兰的男儿全都是铁骨铮铮,一心为国的。”这些事情楼兰百姓人人都知晓,也人们都议论,所以讲出这些话也不大要紧。
小颜瞧着自家小姐与太子殿下在小亭中小坐,便马上吩咐下人准备一些糕点和茶水拿到小亭中。
“是啊,那你可还记得我们小时的约定?”云梓晨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语气有些欢快的说,眼神中也毫不掩饰的透露着宠溺。
“自然没忘,七岁时第一次听说爹爹要出发打仗。我们俩就屁颠儿屁颠的求着我娘亲,但是娘亲也只是将我们带到了城墙上,看着大部队出发的情形罢了。”
“那时起,我们便立誓要成为保家卫国的大英雄,那时还被学堂的其他小伙伴嘲笑了呢。”叶紫苏一讲起这些时便兴致勃勃,热情高涨的。
许翰墨刚走出庭院便看见了他们有声有笑的谈论着些什么?白色的城墙映衬着灰白色的瓦片,翠绿色的大树,郁郁葱葱的交错着。女子一袭明黄色的长裙,冰蚕丝的布料,一看就是贵族家才有的。而能在冰蚕丝上进行刺绣的针法,更是如影似幻。而她的头发也是经过细心的编织,微微盘起,也许是走动了许久耳后有些许发丝微微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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