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要不我也给你换成碗?”顾相安看着百里青阳一直看着楼下,喝着小酒儿,打趣好友。
“她?是谁?”百里青阳的话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但顾相安仍然听到了。
“哦,那是白芷。”顾相安说话都在笑,今晚笑的似乎有些多。
百里青阳手一顿,并未说话,瞥了顾相安一眼。顾相安感觉阴森森的,又开口说:“那个吹笛的是紫乐!”
百里青阳把杯子在桌上顿了顿,依旧没有说话。
“难道你在问那位的姑娘?”顾相安一开始就知道好友在问谁,只是故意绕弯子而已。
百里青阳轻嗯了一声,“那姑娘手里抱着的物件儿甚是新奇,不知为何?”
是对物件儿感兴趣,还是对抱物件儿的姑娘,恐怕只有自己知道了吧。
“她是暂住舞乐坊的姑娘,三娘救下来的,叫南星。”
顾相安把南星的事给百里青阳娓娓道来。
南星四人从台上下来,后台的姑娘们见到四人下来,立马围了上去,叽叽喳喳的问着,说着。
“行了,待会儿你们该上台等簪入篮了,什么事回头再说吧。”楚三娘遣散众人,又嘱托拿花篮的婢子,感觉万无一失才松了口气。
白苏喜静,对楚三娘笑了笑,便去了二楼休息室,虽喜静,但也想看看今夜的结果。白芷与紫乐需要竞选花魁,又表演了两场,就坐在一边休息。南星则是走到楚三娘身边,深深看了楚三娘一眼,握住了楚三娘的手。也只是一瞬,南星便松开了,点了点头,向后院走去。小蝶在一边看着二人的动作,眸光微闪。
楚三娘走上台子,众人纷纷看去,知道接下来又是一出重头戏。
“诸位,今夜,将会选出舞乐坊一年内的花魁,请客官们不吝投出手中的花簪。投中花魁者,将拿到今夜所有花簪七成的分红。”
楚三娘话音刚落,舞乐坊内又起一片哗然。
“七成?怕不是一成吧。”
“以往舞乐坊都是四成分红,这到手里的银子也是不少了,这要是七成,那今夜可真是来值了。”
“七成,这舞乐坊可真是大手笔呀,这舞乐坊东家到底是何人啊。”
不止众人不信,就连楚三娘初听顾相安说时,也是差点叫出来。
哎,真败家啊!
但奈何主子吩咐,就算再不情愿,也得照做。
“诸位,没错,正是七成。一盏茶后,投花簪便开始了。诸位一定要仔细斟酌,写下自己最看好的名字。”
投花簪的规则是这样:花簪里有张小纸条,客人中意哪位姑娘的表演,便可写下那位姑娘的名字,交给身边的婢子。婢子收齐花簪,统一报名字,然后放进台上婢子的花篮里,台上每位婢子的花篮对应一位姑娘,最后看哪位姑娘的花篮花簪最多,即为今日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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