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迅速起身将怜儿紧紧得抱在怀里。
“怜儿!快醒醒!怜儿,听得到我说话吗?”相爷不停地唤着怜儿,可是怜儿依旧是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怜儿嘴唇冻得发紫,身体冷得像在冰窖一般,面色苍白的几乎要与这白雪浑然一体了。相爷用手紧紧的捂住怜儿的伤口,可是血还是留个不停。不一会儿它们的周围便从一片白变成了一片红。
寒风肆意的侵占的身体,这风好像能吹进人的骨髓,只叫人头皮发麻。树枝上挂满了冰晶,连不远处的黑尾卷鸟也被冻的没了往日的神气,卧在枝干上耷拉着脑袋。
相爷深知这样先去绝不是办法。自己丢了命不要紧,不能让无辜的怜儿因为自己搭上一条命。这样的人情债,他知道是还不起。
因为这里距离军营实在太远了,所以要想拖着伤病的身体回到军营实在是难于登天。
所幸的是,因为相爷每年都会来这里狩猎,所以地理位置还是比较熟悉。
他知道不远处的半山腰上有一个破旧的老庙,可以暂时进去避一避,因为当务之急是给怜儿把血止住,让她的身体暖和起来。
为了行走方便,他丝毫没有犹豫,拔下了自己腿上的那支箭,任凭鲜血直流他也绝不向下看一眼。一直都是抱着怜儿大步的向前走。
相爷把怜儿抱到寺庙时已经是精疲力竭了,他轻轻的放下怜儿。然后去找了些干的柴草点燃,终于屋子里开始变得暖和起来,怜儿的脸也渐渐有了血色。
“可……可是……男女授受不亲,我若是不解一点她的衣服又怎么为她包扎伤口呢?可是自己若是为她包扎了伤口,不就毁了人家姑娘的名声了吗?”相爷内心做的煎熬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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