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想到了,然后亓唐接着说:“清山第九自然连竞赛也不参加?”
办公室老师:“这个,倒也不是。只是,他们一般参加的都是西京自然大联合全国各所自然中学举办的比赛,封闭性比较强。他们的学生也更习惯这种。”
亓唐:“看来老师您说的没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觉得我还是不要操之过急学大学知识,掌握好高中的才是最重要的。”
办公室老师:“嗯,很好,你自己心里有主意,老师不干预。”有啥好干预的呀,大哥你都保送了保送了啊。
当年艰难千军万马过了独木桥的办公室老师,觉得在这种大哥面前,自己除了嗯和很好,没有什么好说的。
亓唐又看了一眼两人的成绩对比,然后就出去了。
后来,清山第九自然的代玺拿了全市第一,全市公认的最强学神亓唐惜败的事也随即在清山市各个高三群掀起轩然大波。
只知道是个女生,其他未知,更是引起一群人的好奇。
又一次在游伶家跟着禾顺一起蹭饭的姜灵文:面前这个黄头发的姐姐,就是代玺???
“哟,代玺,这是你新染的头发?”同样周五放假的禾松洗完澡,一出来就看见了代玺鲜亮的头发,擦着自己头发问道。
代玺开心地笑了笑,晃了晃蓬松的黄发,说道:“是不是更鲜艳了?我觉得比原来的更亮眼,更阳光,更好看!”
禾松摸着下巴,认真看了看,点点头,说:“确实,这个比你上回那个,更黄!更炫彩夺目!”
接着重重地点点头,以示肯定。
禾顺看了一眼笑的更灿烂了的代玺。
代玺是来找她的。
本来,代玺这样的学霸,按理来说,肯定不会是禾松这样,8年死活考不过,最后无奈在自然中学续学的学生。
她是故意的。
但为什么她也一直没说。
就像明明黑头发时候很乖巧很适合很好看,偏偏要染过分鲜亮的黄头发一样故意,一样原因不明。
更让人觉得一头雾水的是,这姑娘又要考了。
她来申请提前毕业。
“自然结业考试的事待会儿说,先吃饭。”禾顺说道。
然后去厨房里盛饭。
禾松扬手就把毛巾扔在沙发上,一个箭步冲过去,抢在禾顺前面进了厨房。凑过去看了一眼锅,发出一阵啧啧声,还摇了摇头。
旁边觉得自己做的美味佳肴受到了侮辱的游伶:“如果你不想吃的话,你可以饿着,或者去喝水喝饱,担心没味道的话你可以自己去泡泡面。谢谢。”
说完,用手里刚刷好的汤勺示威性地敲了敲桌子。
禾松立刻接过汤勺,又刷了一次,并且一边刷一边唱:“真香呀,游伶做的饭,真的真香呀。啦啦啦,好想吃。啦啦啦啦啦啦,真香呀。”
门口目睹了一切的禾顺:“憨批。”
刷着汤勺的禾松:“禾顺!你怎么能骂游伶呢!游伶做饭多辛苦你不知道吗?一点都不懂得体谅厨子,还站着说话不腰疼,冷嘲热讽人身攻击!简直太过分了,还不快点过来,端菜!”
禾松说完这话,放好汤勺,狠狠地瞪了一眼禾顺,耀武扬威地出去了。
禾顺:“禾松是个憨批。”
出了厨房的禾松:不听不听,禾顺念经。
老老实实坐着的姜灵文看着微笑着出来的游伶,总觉得自己能感同身受他的心累。
晚饭之后。
代玺跟着禾顺进了房间,也不知道什么事,不过看样子两人很快就谈好了。
因为禾顺一出来就掏出了手机,Timi的声音一下子就被写作业的禾松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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