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徵笑着挤兑了一句。
“多谢夸奖。”
事情谈妥了,苏竹卿也没有继续留下来,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转过身来。
“竹娘子有事?”
她不知道南宫徵可不可信,毕竟两人才认识不到半年。
“无事。”
南宫徵看出苏竹卿眼中的纠结和怀疑,也不再多问,而是笑着将人送到后门。
两人上了马车,秋桑不解的看向苏竹卿。
“夫人,你刚刚明明有话要问南宫东家,怎么突然又不问了?”
“我要问的事情关于侯爷,我不确定南宫徵是否可信,我可以冒险,侯爷的事情不能冒险。”
行差踏错半步都有可能是万丈深渊。
秋桑也反应过来,不再言语。
苏竹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撩开了马车帘子的一角,打眼往外瞧。
苏竹卿的视线定格在对面的马车上,眼神瞬间变得惊恐。
她立即将帘子放下来,小脸变得煞白,手止不住的颤抖。
秋桑不明所以,担忧的看向苏竹卿。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可是看到什么?还是身体不舒服?”
秋桑正要伸手撩开帘子,一探究竟,可苏竹卿快准狠拦住她的手,对着她摇头。
“不可以。”
声音都在发抖,秋桑更加忧心。
“夫人,你怎么了?”
“回府,我们立即回府。”
原本两人还要再去一趟糖茗记的,听了苏竹卿的话,秋桑赶忙对着车夫吩咐了一句。
刚到侯府门口,不等马车停稳,苏竹卿急忙跳了下来,不顾形象的往府里走,就像是在躲避什么索命的鬼魂一样。
“夫人,你慢着点。”
苏竹卿一路跑回到自己的卧房,直到将房门关了起来,整个人贴在门上,这才敢大口大口的喘气,不知道是泪水还是冷汗,顺着脸颊滴落。
想起街上见到的那人,苏竹卿脑中那些不好的回忆全都席卷而来,她上辈子的丈夫柳宗祺,她的噩梦。
柳宗祺为什么这时候还留在京城,她记得上辈子和离后的第三个月他们就离开京城了。
难道这辈子因为她没有和离,导致事情发生了改变,还是说柳宗祺还没找到合适的续弦,所以没有回去?
许是那些记忆太过于残忍,苏竹卿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根本听不到外头秋桑的呼唤。
秋桑听着房里的啜泣声,心里又着急又害怕。
“宛童,你在这里守着夫人,我去告诉侯爷。”
秋桑顾不上太多,直接跑到了楚晏舟的书房。
“阿顺,我要见侯爷。”
阿顺看着秋桑一脸急切的模样,便知道事关夫人,直接将人带了进去。
“侯爷,夫人不知道怎么了,一回府就把自己关在屋里,奴婢怎么叫都不开门,也不说话,一个人在房间里哭泣。”
“阿顺,带我过去看看。”
楚晏舟头一次觉得书房和栖池居的距离那么远。
楚晏舟轻轻叩着门,明明心中已经万般着急,可声音依然轻柔。
“阿卿,你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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