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真的是你呀!”苏明二人正喝茶,外边急匆匆地进来一人,“好兄弟,你一来就为哥哥出了气,真是太谢谢你了。”张良进屋,见到苏明,立即抓住苏明的手开始问了起来。“兄弟,快和我说说,当年你坠入仙人坑到底掉到哪了?怎么出来的?伤的重不重?”“大哥,先别问我了,带我去看一下二哥吧!”
“好!我们走!”张良带领二人出了酒店直奔西门而去。苏明和宝儿对望了一眼,飞马跟上,到城门前,张良突然左转,几百米后右转,窜过一小巷见一片低矮的平房,全是土打的墙沙泥抹得屋顶。张良下马,走入一散发着臭气的泥泞的胡同。胡同的最里边是一座破旧的庭院。说是庭院,根本没有院子,只是紧靠一幢高楼的三间土屋,土屋前就是臭胡同,臭气是由于前后楼房排出的生活用的废水造成的。土屋年久失修,土墙都粉掉了,墙根角的土脱落,有的地方出现了深洞,离地半米内的墙上结满白色的碱疙疤,屋顶满是小榆树和各种蒿草。由于长年不见阳光,整个小屋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二哥就在这养病?”
张良脸色一红,叹了口气说:“贼人势大,我自己带着二弟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是换了好几次地方,都被他们发现了,被逼的无处可去,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才找了这处已废弃的民房暂住,实在是不得已呀!”
三人进屋,见炕上躺着一人,两腮深陷,面如白纸,气若游丝。想到二十五六岁的壮汉,现在竞已不成人形,苏明止不住放声大哭,“二哥,二哥,你醒醒,看看我呀,我是你明弟呀!”凄惨的哭声令旁边的张良、宝儿也潸然泪下。哭了一阵,苏明问起张宝受害的过程。张良把经过说了一遍。原来二人听说义州有人组织了光复会,哥俩就想去考查一翻,可刚到半路,就见王金龙一伙人劫了一个商队,伙计、保镖全部被杀,他们只把商队的少东家留了活口。“这王金龙就是在我酒店被你打跑的那个人妖。”张良怕苏明不知道王金龙是谁便多介绍了一句。
“王金龙抓了商队的少东家后开始让手下人想尽方法去折磨。王金龙当时命令手下的混混,只要不给弄死,谁能让他越痛苦,王金龙给的赏金越多。这些混混真是各尽所能呀!唉!我真的说不下去了,等我和老二把人救出来时,人已经是奄奄一息了!这个人就是义州首富刘员外之子,后来我请人将其送回去,也不知现在什么样了。”苏明听说是义州刘员外的儿子,立即就明白了原委。忙问道:“那二哥是怎么伤的?”
“我到现在也不是很明白,他们的最高战力就是两名高级武王,而我们哥俩刚好步入初级武圣境,本来我们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如果不是怕事情弄大,杀光他们也不成问题,可是不知为什么,老二突然一声大叫,便被人打飞,以后就晕迷不醒了,找了好多大夫,都说老二没有受伤,可就是地直这个样子。我们猜想,最大的可能是中毒了,可是没人能查出是中了什么毒。哎!”
苏明想起自己元气的特殊性,随即取出外公给自己的解毒丹药,用水化开,为张宝服下,然后跳到炕上,扶起张宝,用手抵住张宝后心,元气进入张宝体内,催动张宝的体内循环,让药力迅速扩散到全身,半个时辰过去,苏明已额头见汗,此时张宝也面色红润,气息平稳了下来,张良见二弟有所好转,不禁心花怒放,一个多月紧索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
一连三天,苏明每天都为张宝治疗一次,直到第三天晚上,只听张宝腹内咕噜咕噜响个不停,不到午夜,突然屋内出现恶臭的气味。
“呀!太臭了,还有没有公德心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众人听得屋里张宝的叫喊声,立即哄笑起来,迷迷糊糊地张宝早被张良提出来扔进早已准备好的温水中,张宝大叫一声从水中跳起,“不带这样的,想谋杀也不能用开水煮了吧!”
“马上洗干净了再出来,水稍热点正好给你消消毒!这些日子你小子让别人担了多少心呀!快点洗衣,我们在胡同口等你!”
“太好吃了,我还是第一次觉得小米粥这么好吃,再给我来一碗吧!求求你们了!”张宝喝了三碗小米粥,出了一身汗,感觉还没饱,便求众人,再让他吃上一碗,但众人都不理他!苏明见张宝实在可怜,便说道:“二哥先忍一忍吧!你一个多月没吃东西了,就是大哥每天喂你点稀饭,怕你一次吃的太多撑坏了,等明天中午,我们好好吃一顿。”
“对,好好吃一顿,然后去报仇!”张宝说完转身躺在了床上。
“你这还不满意呀,你知道这是什么粥吗?”
“还能是什么粥呀!小米粥呗!”
“这可不是普通的小米粥呀!这是明弟用千年灵芝熬的粥呀!我们一人只喝了一碗,你却喝了三碗,一会有你好受的。”
“兄弟”张宝猛然跳起,站到苏明身前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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