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转头看了看支队长请示,支队长在旁边挤眉弄眼示意:给她看!
尸检报告的结果,和支队长之前告诉她的情况一样。
舌头被割掉,失血过度而死。
不过倒是有一个小细节。
尸体的下巴脱臼了。
白九槿点了点纸上写着脱臼的位置:“这个尸体下巴为什么会脱臼?”
支队长之前也想过:“我们猜测过原因,有可能是死之前被凶手脱臼或者是丢到海里之后碰到石头”
白九槿翻了翻尸检报告,里面关于被割掉的舌头的问题不是很详细。
“被割掉的石头是多长?”
“不是特别长,大概是舌头的一半”
白九槿把事件报告甩在桌子上,身体靠进椅子里。
“如果是我的话,我根本不需要把死者的下巴弄脱臼。”
白九槿伸出来了自己的手,她的手指纤细而又小巧:
“如果我用前两根手指头捏着刀的话,完全可以伸进去割到更深的长度。”
支队长突然明白了白九槿的意思:“凶手是个男性!”
“因为他的手指头比较粗长,带着刀无法伸进死者的嘴巴里,所以他把死者的下巴弄脱臼,这样才能把刀伸进去。”
白九槿听着支队长分析完:
“现在可以排除我的嫌疑了吧。”
支队长点点头,但又像想起什么一样,突然摇了摇头。
虽然可以大概排除是本人,但是不能排除买凶杀人的嫌疑。
白九槿摆了摆手:
“那就是你们要调查的事情了。”
什么社会关系那些玩意,不是她要查的事情。
白九槿坐在椅子上歇了歇,从学校到警局,坐的她腰疼。
大概思索一下理理思路,做事这么狠,大概就是G国人动的手,理由就是很简单的栽赃陷害。
一个国家上将的未婚妻是个杀人犯,这消息是多么轰动。
再理解一下,就是有人想搞席致深,但是没能力,所以来搞她了!
又来一个当她是软柿子呢!
白九槿思考完这个,顺道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苏洛洛是被保释了吗?”
支队长左看右看,发现白九槿是对他说话,他想了想,好像没注意这事。
支队长招来事件的负责人:“那个谁,苏洛洛是怎么回事?”
“哦,是这样的,苏洛洛被举报舞弊,但是她咬定和那个评委没关系,而那个评委说他就是想帮苏洛洛,证据链连不上。”
负责人抓了抓后脑勺略显为难:
“队长,你知道的,证据链不完整没办法抓人。”
支队长扭头想看看白九槿的反应,没想到那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书包里拿出课本开始学习了。
看着波澜不惊没有任何反应,上面只写了“漂亮”两字的脸,支队长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只是随口问问。
负责苏洛洛事件的警察跟着支队长的目光看见了一个,嗯,他文采不太好,只会用“卧槽”来形容她长相的女孩。
他还没看两眼呢,支队长就抓捕到他的目光开始赶他:
“去去去,一边忙着去!”
真小气,难道这还能是席上将的老婆,连看都不让看一眼!
负责人一边吐槽一遍出去了。
白九槿被这一搅和,再加上这高数真是……死活不会,也没了复习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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