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两名金童玉女似的人物外,其他少年都是那么懒洋洋的,毫无朝气可言。
而其中有好几个在十五岁左右,跟吕战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他们本来就倚仗着自己是吕氏宗亲,对于那些不属于吕氏核心亲族的外来教头不屑一顾。
前两天他们已经听说要换新的总教头的事了,如今亲眼见得新教头的年纪比他们大不了多少,也还是个乳毛未褪的少年人;心下便顿时生了轻视之心,一个个歪头斜眼地打量着吕战,有的眼里甚至还颇有几分挑衅的味道。
吕战大大方方走到队列前面,微笑着面对这一群小毛孩。
他心下好生鄙视,一时还真想不出该说些什么,只是干咳了两声,非常简短地高声说:“各位,我是吕战,从今天起,将作为你们的总教头,希望大家真正努力起来,谢谢!”
几名年纪稍大的少年闻言,连续发出几声冷笑,其中一名长得高高壮壮的少年扬声说:“吕总教头,话说你既然过来要教导咱们,那请问你与咱们的高教头到底谁厉害呀?”
另一名胖乎乎的少年也跟着起哄:“是呀是呀,总教头,不如你和高教头交交手让我们见识见识,也好学点实战经验不是。”
那名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也凑热闹说:“我知道肯定是吕教头厉害哩,他可是去年的‘夺旗演武大考’的第一名喔,我家五姑姑那次也参加了‘演武大考’,她回来说吕教头好厉害好厉害哟,一个人就独得了十一面杏黄旗。”
胖乎乎的少年瞪了她一眼:“去去去,小女孩子家的懂得个屁啊。参加‘夺旗演武大考’的都是些什么货色?不过都是炼体境的庸手,高教头可是早已达到了锻骨境后期的大高手了,这要是放在护院堂,那可是首领级别的红带人物了。”
少年们口里说的高教头就是那名中年壮汉。吕战向他扫了一眼,只见他两手抱胸站在一旁,嘴角边挂着一丝不屑的冷笑,也正在乜斜着自己。看来他和那些所教导的少年们一样,对自己也是满不在乎嘛。
就听那高个子少年又说:“听说吕教头还被荣升到了金燕堂做副堂主,那么武道修为一定高得厉害啰,如果你连高教头都打不过的话,那么你这副堂主的位置是怎么来的,那恐怕就有猫腻在里头了,至少我们这些演武厅的兄弟就不服啦。”
这高个少年看来其身后的家族在吕府中应该算是很有势力的旁系,不然说起话来也不会如此肆无忌惮。
另外几个少年惟恐天下不乱,纷纷怂恿道:“打一场嘛,就当切磋切磋,好让我等开开眼界。”
“放肆。”站在吕战身后的贺长老沉声喝斥道,“你们竟然如此大呼小叫质疑吕总教头?是谁给尔等那么大的胆子?就不怕家法伺候么。”
贺长老的话还是蛮有威慑力的,那几名少年全都闭上了嘴巴,但他们的眼神向旁边的高教头那里瞟来瞟去,然后全都乜斜着看向吕战,全都显露出很不屑的样子。
那高教头冷哼一声,对贺长老行礼说:“小孩子们都不过是好奇而已,贺长老不必动气。孩童心姓嘛,争强斗胜那是难免的。你要是不拿出点真本事来,他们还真不吃你那一套哩,嘿嘿,长老你懂的,咱们世家豪族门下的子弟哪个没这毛病。”
贺长老斜视了他一眼,知道自从听说吕战要来金燕堂任副堂主一职后,这位在金燕堂干了十多年的老部下心里就一直很是别扭,这些少年之所以现在这样起哄,多半也有他在其间推波助澜。
“不如就让我跟总教头切磋一场吧。”高教头主动邀战道:“这样一来也好教大家见识见识总教头的本事,二来也好让孩子们心服口服,为曰下管教他们打下好基础嘛。”
话虽如此说,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实际上是他高教头自己心不服口不服,一定要来和这个新任总教头别别苗头。
贺长老自从几个月前在金燕堂的“问道阁”里试探过吕战一次后,也再也没跟他交过手,除了看出他的武道造诣确实有了很大精进之外,倒也真想看看他现在的本事到底如何,听到高教头既然撕破脸皮如此一说,他便用探询的目光看向吕战。
“那好吧,咱们就切磋切磋。”吕战微笑着点点头。他算看出来了,眼前这帮小屁孩都是问题儿童,很难管教;必须得露上一手,震慑群小,起到敲山震虎的效果。
少年们见他答应,立时兴奋得哄然向两边散开,让开中间一片空地来。
高教头走到厅旁的兵器架上,取下一对自己善长的五级奇门兵器“丁字拐”,走到场中央,他见吕战空着手,便问道:“请问吕教头用什么兵刃较量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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