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在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那放债人也说了主谋是你,
你这么做,不单止是坑害了我的儿子,
还处心积虑想要骗走
晚娘的私库。”
慕将军
此时眼神
冷厉,冰渣子迸射出来。
震得老太太愣是一个字都说不上来。
半许后,老太太才捂着胸口,扶着额头,痛苦地呻吟着,“你们夫妻俩是不是合谋串通好欺负我一个老太婆的?我为这个家全心全意付出,到头来,你们却容不下我!”
哪有偏房的孩子骑在她这个主母的头上撒野的?
这是自古以来都没有的先例。
她也不允许慕修远如此待她!
【切,我爹另立门户都比和你们这群蛇鼠一窝的人住一块都
强,你们就是依附我爹爹的米虫,离了我爹爹,啥也不是,居然还敢在这里信口雌黄,说得自己多委屈……】
【爹爹要是愚孝还纵容他们,迟早会家破人亡啊,这老太太只不过是把爹爹当做是钱库,根本就不爱爹爹。如果不是因为当年卜卦先生说慕家要靠爹爹,爹的下场早就和他生母一样悲惨了。】
【这些年也不知道老妖婆是怎么pUA爹爹的,让爹爹如此心甘情愿奉伺她四十余年!】
【不得不说这老妖婆好手段啊!】
女儿的心声在慕将军的耳朵里一直盘旋着。
当女儿提到
他生母时,他剑眉紧蹙。
经过多次事情的应验,他更相信女儿说的话。
他听女儿的话,绝不会对老太太心慈手软。
“那母亲说说,你为的是你那一脉的家庭,还是为了我这个小家庭?你为我和晚娘都做了什么?”慕将军说道。
此话一出,老太太就哑口无言了。
的确,她为的就是自己的那一脉。
才没有考虑过慕将军。
因为那又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老二,你这话说得没意思了,你出去征战,不是我帮你打理管着这个家?帮你照顾落氏?”
老太太眼里透露出失望的眼神。
每每她伤神的时候,慕将军都会服软,百事都顺着她。
屡次不爽。
“那母亲都是怎么帮我打理这个家,是怎么照顾晚娘的?挖空我的钱库,虐待晚娘,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打理和
照顾?”
慕将军声音沉冷,“你们还想待在这个家,以后一切都听晚娘的,如果敢做出任何逾越过线的事情,休怪我翻脸无情。”
老太太见没有被驱赶离府,
终究是松一口气。
【爹爹,他们说要是娘亲能看懂账本,他们就搬走,离开边关回到京城,我们满足他们的要求。】
慕将军:嗯?
那就听女儿的,满足他们。
“不过,现在看来,你们教唆人带坏我儿子,还伤了他,
将军府容不下你们。”
慕将军振振有词,“你们现在就收拾细软,以前怎么来的,现在就怎么回去,
我会给你们提供回京的马车。”
老太太一家一听,都面面相觑。
都露出了骇色。
回去京城?
不要啊!
京城虽然繁华。
但是在京城就是等死啊!
老太太那些好吃懒做的子孙,这些年都享受惯了。
怎么可能受得了吃苦?
便都站出来说话:
“二哥,母亲只是心直口快,她并没有恶意的,她也一把年纪了,还因为照顾二嫂卧疾不慎摔倒瘫痪了,看在母亲年纪大不宜舟车劳顿的份上,就别和母亲一般计较了好吗?”
他们为了不被赶出将军府,好说歹说。
“二哥,我们以后会改的,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好吗?”
“是啊,二哥,你大人宽宏大量,别和我们这些小人一般计较,我们以后都会改的,保证安分守己。”
其他的人都不想离开这个安乐窝,纷纷都站出来了。
【这一群都是贪图享乐的狗东西,如果让他们选择留在将军府,还是跟着老太太离开回京,我敢说他们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老太太,留在将军府苟且偷生。】
【爹爹,对于这一群能屈能伸的小人,就算赶不走,也要提起万分精神了,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反正将军府分了东苑和西苑,就明文规定,不准他们再踏进东苑半步,
也不准走大门,让他们走后门,并且更重要的是断了他们的开支。】
【就因为太惯着了,这一群人才会得寸进尺的。】
女儿的心声,正反映了慕将军的心理。
他的女儿果然是很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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