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的奴隶跪地:“少主,可还要九月勾引五长老?”
颜仓溟惬意的坐在窗边,胸前的白衣散开,露出几分古铜色的肌肤,两指之中始终稳稳夹着一杯茶,任由身后青丝凌乱散落。
“暂时看看,不着急。”
颜仓溟很好奇,他的师尊,究竟还能给他多少惊喜?
这每一层,是否都能安然度过?
咚咚咚——有人敲门。
“少主,那楚歌不是个好对付的,只怕再有两刻钟,能闯到第二层了。”
闻言,颜仓溟眉间凝重了几分。
旬离虽然法术高强,可上次受的伤重,加之一路赶路,并未好好养过伤,故而不到万不得已,旬离不会使出自己的保命招数。
再有,他师尊的脑子仿佛被门夹过,昏迷之后就不那么好使,他好忽悠。
但楚歌不一样,不管怎么说,也是宗门的三长老,又在鼎盛时期,虽不过问红尘事,可对旬离却是万分上心,若真认真起来,只怕这潭夜要被他搅动三分。
从前他不知楚歌为何对旬离上心,如今越看这楚歌是越不顺眼。
“吩咐下去,让魔兵去拦,无论如何,本少主不想看到他。”颜仓溟说完,视线又落在旬离身上。
只见旬离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苦口婆心的对着那些男人说道:“兄弟们,咱们男人出了这扇门做什么不可以养家糊口?为什么要抛弃自己的尊严,来这里伺候爷们?”
九月摇摇手中的圆扇,轻笑一声,道:“公子说笑了,我们选择什么,与公子何关?在这楼中,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何况…”九月掩唇笑:“我们也不仅服侍男子…”
八月爽朗笑了两声,随即颇有兴致的看着旬离,道:“公子若是觉得在这楼中委屈了兄弟们,不如将兄弟们都一道接回家?”
底下霎时热闹了起来。
个个开始偷笑。
面具下,旬离再次涨红了脸。
颜仓溟也忍不住,唇边的笑意更深几分。
他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窘迫的师尊?
“不是,各位兄弟,咱们好歹是男人,男人就应该有尊严,承欢他人榻下,岂是男儿所为?”旬离依旧努力的和他们争辩。
九月只笑:“公子这话不对,承欢又如何?舒服的又不只是客官一人?奴家乐意,公子又能耐奴家如何?”
这话说的放肆。
笑声一波大过一波。
旬离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羞愧不已。
还妄想要把这些兄弟说服,出去找点正经的事干,殊不知人家乐在其中。
颜仓溟唇边的笑意压根收都收不住,他怎么以前没觉得旬离这么憨?
“公子,别磨蹭了,您这身段,奴家瞧这也心动呢,不如试一试奴家的技术?”九月一边笑着,一边扭着朝旬离而去。
周围的人个个看戏般的看着旬离,上打量的人不少,个个眼神炙热。
颜仓溟脸色微沉,他好像改变主意了,不如…
换他自己来勾引一下他的好师尊吧?
“去,把人引上来。”颜仓溟收回视线,便朝着门外走去。
他若不做点戏,如何引得他的好师尊心疼和怜惜?
而堂中,九月朝旬离走一步,旬离退一步:“这位兄弟,在下文明人,不想动粗,你还是快快离去,免得伤了你这张脸蛋…”
九月掩唇笑,颇有风情,脚步不停朝着旬离靠近:“九月别的本事没有,最是喜欢哥哥动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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