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现在也就喝了一次,就好成了这样。你说它有没有不对劲?”
楚凝雪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可听着林梓萱的话,总觉得不像以往恐吓自己那般,更像是真的。
她虽然不会死,可今早那一遭是真不想再体会了。
她颤抖着声音问:“所以到底是怎么了?”
林梓萱看了一眼华浓,华浓挠头说:“我怀疑你之前那副样子根本就是障眼法”
楚凝雪听她提到“障眼法”三字,立时便急了,“我根本没有骗你们。”
华浓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的毒造成了上午你身体那种假象,企图用障眼法蒙骗过我们。”
楚凝雪一脸迷惑:“我不是很懂你在说什么?”
华浓求助地看向林梓萱,林梓萱说:“她的意思是你的毒并没有发作,不仅在你身体里藏起来了,还为了不让别人察觉出来,用身体虚弱转移了大夫的注意力。”
楚凝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世上还有这么智能,哦不是,是这么有心机的毒吗?”
林梓萱与她解释:“毒是人做出来的,制毒的人有心机,所以用了一定的手段让它达到了这个效果。”
楚凝雪虽觉得害怕,但是听林梓萱和华浓一人几句说的十分在理,估计她们也想出了解毒的办法。
“那你们看出是什么毒了吗?”
林梓萱向来是善于扎心的,她实话实说:“毫无头绪。”
楚凝雪一噎,然后道:“那你说那么多?”
林梓萱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问题,“是你问的,我只是有问必答而已。”
饶是知道自己不会死,但楚凝雪也觉得自己有一天得被林梓萱给气死。
华浓突然插口道:“我倒是有点头绪。”
一直在旁不作声的顾南望发现萧景彦听到这话时,身板都直了。
楚凝雪高兴地对着华浓说:“那你说说看。”
华浓想了想,然后按照自己的记忆给她们讲了一件案例:“我之前曾在一本手札上看过这样一个记载的病例。”
“说是有这么一位达官贵人,看上了一位小郎中的娘子。曾以千金诱之,可那夫妇二人情比金坚,并不受诱惑。”
“那位达官贵人对着小娘子的画像日思夜想,终于有一天忍不住了,让人把那小娘子绑回了他府上。”
“小郎中不畏强权,当即便向官府告了状,当官的也是个好官,立马就带着人马去了贵人的府邸,逼迫贵人交人。”
“他们来得及时,贵人并没有得逞。可他不甘心,说小娘子不过是因为嫁了人,才不敢回应他的感情,并不愿就此把人放回去。”
“他身份尊贵,官府也不能拿他怎么办,最后便就此定下一个赌局,规定了时限,在时限之内,若小娘子与小郎中仍夫妻恩爱,贵人便不能再觑觎小娘子。”
“可若小娘子对那贵人投怀送抱,小郎中便要与她和离,从此婚丧嫁娶各不相关。”
“官府怕贵人拿着这夫妻二人的家里人来威胁他们,特地还派了人去保护她们的家人。最后你猜怎么样?”
楚着雪觉得能问这个问题,想必不是什么美满的结局。
“那个姑娘应该和贵人在一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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