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三公子?叫他凌动,就那个纨绔货,也配跟我们一样称公子?”凌安不屑的挥了挥手,一仰脖,一杯美酒就下肚了。
“是是是!”那名护卫忙不迭的点头,“那凌动起初似乎很听话,不过后来骂了李管事一句‘谤主者割舌,欺主者死’,就做了一件很......很......很变态的事情!”那护卫捂着小心肝想了半天,觉得还是变态这个词最合适。
“什么变态的事情?你一口气说完好不好?”凌安皱了皱眉头。
那护卫点了点头,艰难的吞了口吐沫,这才颤声说道:“那凌动先是削去了李管事的双臂,然后又挑断了李管的事的脚筋。紧接着,他又命他的跟班割掉了李管事的舌头,还砍掉了李管事的两条大腿,然后.......”说到这里,那名护卫眼中露出极限的恐惧神色!
“什么?”凌安凌卓同时站了起来!
“然后,那凌动挥舞着李管事被砍掉的一条大腿,在石墙上挥腿写字,磨的是血肉.......”
“够了!”听得小脸煞白的凌安说道,“你确定你不是在说梦话?那李忠可是有后天七层的修为!”
凌卓却是看着桌上的一盘火腿切片,爬到一旁大吐特吐起来!
那护卫一听急了:“两位公子,天地良心,我所说的句句属实,那被磨秃了的断腿,这会还扔在那里呢!”
听到护卫赌咒发誓,凌安与凌卓对视一眼,眼中同时升起一抹寒气,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这个凌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恐怖了?
几乎是同时,两人的脑海中出现了如意赌坊中,凌动那冰冷的眼神。
“那水大师呢?”凌安追问道。
“水大师也被那凌动吓得落荒而逃了!”护卫回道!
凌安却是猛地一拍大腿喜道:“这就对了!走,跟我见父亲去!”
凌安与凌卓这会带着那名护卫直奔凌正山的院子,而刚刚落荒而逃的凌家丹师供奉水大师却被一个老头拉着,一脸不善的向着凌正山的院子走去。
一边走,那个老头还一边安慰那个水大师道:“水大师莫生气,老夫找那逆子问明缘由之后,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虽然有了那个老头的承诺,水大师依旧是一脸铁青:“大长老,老夫为你凌家炼丹这么多年,现在却连生命安全都没了保障,竟然有那等竖子当着我的面杀人碎尸!这让老夫以后敢呆在凌家吗?”
顿了一下,那水大师又道:“老夫受点惊吓倒没什么,但气煞老夫的是,老夫这几天突然有些感悟,感觉离突破到中品炼丹师不远!遂去炼丹尝试突破,可无奈的是,那丝心境还有感悟,却被那竖子给坏了个干干净净!哼!”
“什么,水大师你马上就能炼制中品丹药了!”闻言的大长老惊呼道!中品炼丹师与下品炼丹师的差别可是极大,别的不说,中品炼丹师炼出的丹药,就是他们这些个先天中后期的高手也是有大用的!
水大师沉着脸冷哼一声:“是的,原本就是近几天的事情了,但被这竖子一惊一气,也不知道得延后多长时间!”
“可恶!凌动这个小混蛋!简直该杀!”听到凌动的行为,竟然打扰了家族供奉丹师突破,大长老不仅面目纠结成一团,就连那部半白的胡子,也因为生气而蜷缩到了一起。
“简直该杀?”听到这话的水大师冷笑一声,简直该杀,那就是不杀喽。那种被人无视,尊严受到践踏的羞辱感,让这水大师觉得施加的压力还不够。
“大长老,怎能为老夫杀凌家的嫡系子弟呢?这凌家,老夫是没有颜面呆下去了,待此事事了,老夫当为凌家炼制最后一炉丹药之后,远走避祸!”此话一出,大长老的脸色不由变得极为难看。
“水大师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还请水大师能够留在凌家,继续炼丹!”大长老凌高锋沉声说道,以大长老的眼力,焉能看不出这是水大师在向他施加压力。
脸色铁青的水大师却没有正面回答,不置可否的吱唔了一声,闷头前行。“嘿,小子,叫你敢无视老夫!任何敢轻慢老夫的人,都将......”不经意,那水大师将拳头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发现这一举动的大长老凌高锋却是急了,他以为这水大师攥拳头是被气到了极点,凌家可至今没有培养出一个炼丹师,这水大师千万不能失去!
“来人呐,马上去把凌动的父亲凌远山给我找来!叫他看看他儿子干的好事!”大长老凌高锋断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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