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瑶天听着白诩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松了口气。
“这样真的好吗?小姐。”从外面走进来,恰好与白诩擦肩而过的芸儿走上前,看看白诩的背影,再看看有点失魂落魄的洛瑶天,出声问道。
“怎么不好?”洛瑶天一挑眉,佯装听不懂芸儿话里的深意。
“王爷对小姐来说是特别的吧,毕竟在最危急的时刻,小姐第一个想到的是王爷。”芸儿见洛瑶天倔强的样子,苦笑着补充。
“现在不是了!”洛瑶天抿抿嘴,强调着现在,却没有否认过去。
皇宫御花园深处地牢。
地牢的空气里似乎凝结着不少水汽,但又形不成雾,就这样荡在空气里,让人每呼吸一口都贯彻着彻骨的寒意。墙壁上布满斑驳,挂在一旁的铁链似乎并不难看出久经岁月的铁痕和新染上的血迹。各种刑具整齐的排列在粗糙的木桌上,地上角落的泥垢里不难看出女人的头发和指甲。
王若瑾几乎连滚带爬的想要逃离这个地方,无奈白殇挡在地牢门口。
“皇上!”王若瑾尖叫着退缩到地牢深处,白殇渐渐逼近,脸上的表情恢复到平时那般僵硬。
“皇上!求求你!”一语未毕,王若瑾跪在白殇面前,求饶着:“皇上!饶了我吧!我究竟犯了什么罪?”
白殇睨了一眼地上的王若瑾,一挥手,只见暗处闪出一抹魅影,轻勾起魅惑的微笑。
王若瑾见状,心脏猛地漏了一拍。
“皇上!皇上......”此起彼伏的求饶声出现在身后。
白殇退出地牢,王若瑾的声音消失在地牢门口。白殇冲着在地牢门口等候已久的小顺子吩咐道:“准备一下,朕要微服出宫。”
“奴才这就去准备。”小顺子眸子一亮,迅速闪开身形,急匆匆的远去。
白殇静静的伫立在原地,清风拂过,雪色发丝透过阳光有一种剔透的质感。白殇捋一缕长发放在眼前,脑海里突然闪过年少时的某些记忆。
当初,他也是从这地牢里爬出去的。
白诩看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雪山,有点手足无措。他原本以为,灵山只是一座山,可没想到竟然是连绵不绝的群山。
不过更令人惊奇的是,白诩在路上打听过,发现这附近的百姓竟然对灵山的存在并不知晓。
这样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缘者,至方可自见。无缘者,寻百度无果。
很幸运地,白诩属于前者。他目光如炬,蹙了蹙眉头,眉峰如刀。白诩握紧佩剑,刀锋利,白诩脸上掩藏的尖锐锋利,渐渐显现出来。
半响,一袭黑衣攒动,白诩的身形在刹那间没入一片雪色之中。
洛瑶天整个人摊在软榻上葛优躺着晒太阳。眼睛虽然失明了,但好在洛瑶天一向是比较乐观的那一种类型。经过了一段的低沉期以后,她也想明白了,这或许就是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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