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萧容溪这个挡箭牌是真的好用。
南蓁这么一说,三人当即不再劝了,心底更多的是好奇。
“陛下为何这般说?”
南蓁:“君心难测,不可妄语。”
她嘴角略带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把三人哄得一愣一愣的。
“不过诸位既然等了这么久,我也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南蓁抬手召来冬月,“你去把我房间里的骨牌拿过来,正好四个人凑一桌,多难得。
我这宫里平日只见鬼影子,好不容易来几个人,可得抓住了。”
明明是开玩笑的语气,却听得几人心尖一颤。
止不住抬眼打量四周,说起来,这里是要比别的宫都冷些。
章美人胆子小,悄悄扯了扯安嫔的衣袖,被她一个眼神安抚了。
南蓁以茶杯掩唇,将表情尽数挡下。
冬月动作麻利,不消片刻就把骨牌拿了出来,放在四四方方的桌子上,一人一边。
南蓁翘着二郎腿,熟练的抹着骨牌,与街溜子相比只差一根狗尾巴草,“先说规则啊,一局十文钱起,翻倍一二四八,诸位可有异议?”
“没有。”
“没。”
“那便好,一个时辰为限,不准提前下桌,允许赊账,”她随手将骰子抛出一个六,“第一局就我当先手了,也免得相互推辞。”
冬月站在南蓁旁侧,手负在背后,悄悄掰着指头。
一局十文钱,最高倍就是八十文钱,这样连输个几局,岂不是连裤子都没得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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