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典毫不含糊地应了一声,走到门口时,稍微犹豫了一下,“那我进来了?”
回应他的是一张团好的纸。
张典伸手便接住了,然后物归原主,小心地放在桌案上,“见过陛下,见过…额…丽嫔娘娘。”
南蓁对他扬了扬下巴,算是回应,而后继续拿着笔写写画画。
反倒是萧容溪吊着眼皮看他,懒懒开口,“去外面溜了一圈,舍得回来了?”
张典是大理寺卿张聪之子,平日里只有两个爱好,一是看书,各种书,从天文地理,到正史野史,从诗词歌赋,到坊间杂录,来者不拒。
二是游山玩水,别人小时候梦想考取功名,他偏立志走遍万里河山。
每年,总有几个月在京城是看不见他的。
“再不回来,我爹只怕都不认我这个儿子了。”
张典满脸无奈,“再过一旬便是他的生辰,我怎么说也得在家中陪着不是?”
萧容溪轻笑一声,摁了摁发酸的太阳穴,“说说吧,这两个月去了哪里?”
“东边,”张典没有隐瞒,“尤其在彭城逗留了些日子,感受感受风土人情,挺好。”
“嗯?”
他接着道,“若让我选,除了京城外,我也愿意待在那儿。”
萧容溪神色一怔,听出他话里有话,一时没有应答。
正在思考要怎么开口,南蓁突然起身道,“陛下既然有要事相商,我便先回去了。”
她本就是在磨洋工,支棱着一双耳朵听两人说话。但很显然,张典点到为止,说明后续的事情不适合第三人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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