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很大的力,对方却不痛不痒。
南蓁听完,眉头微挑,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世人以位高者为尊,位低者为卑,于我却并不适用。”
她轻笑一声,凑近贤妃,顺手撩起她散在身前的头发,帮其顺到耳后,“在我这儿,品性高洁者为尊,暗里插刀者为卑,暗算他人还失败者,是蠢。”
声音很低,气息却很足,无端揪人心。
贤妃忍不住后退两步,柳眉紧拧,耳膜鼓噪地厉害,面色倒并未显山露水,“你什么意思?”
“娘娘怎么理解,我就是什么意思。”
两人跟打谜语似的,只各自心里门清。
贤妃垂在宽袖中的手不自觉紧了紧,盯着对方晶亮的眸子,如同面对一汪寒潭,漆黑深邃,无法洞穿。
总觉得她像是知道什么似的。
眼见嘴皮子上讨不了好,贤妃并不多做纠缠,看了两个婆子一眼,对方就立马会意,朝丽嫔围去。
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冬月适时跳出来,双目炯炯,把棍子往地上一杵,“谁敢动手?!”
“反了你了,”婆子撸起袖子,“一个低等宫女也敢在我面前逞英雄!”
在宫里这么多年,什么刺头没见过,最后还不是被整治地服服帖帖?
两人从不同方向逼近,另有宫女欲伸手对付南蓁。
冬月有些担心,刚要挪步,就听南蓁轻飘飘地说道,“不用管我,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打死一个算一个,打死两个算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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