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干嘛,就想跟你喝两杯,毕竟两年没见了嘛,又加入了我战队,叙叙旧而已。”顾池又满上杯子,说得好像是那么回事儿的样子。
“叙旧,叙什么旧?”
时婕其实很想说,叙尼玛的旧,会叙得两眼泪汪汪的知不知道!
“这两年,你怎么过的?”顾池拉过旁边的水果袋,拿出一个苹果开始认真削起来,这阵势,让时婕觉得,他果真就是想叙旧的。
不是,叙旧不是指聊与彼此相关的往事吗,时婕都想好跟他回忆回忆以前那些疯狂刺激的事了。
可他这思维,跳跃得太快,跟不上节奏哦!
“你呢,你怎么过的?打游戏?”她一时不知道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
“差不多吧。”他盯着手中的苹果和刀,漫不经心地答。
顾池削苹果有个毛病,总是满吞吞地削,因为他不想苹果皮断掉,他又问:“你怎么过的?”
“我......我也打游戏过的!”
“嘶~”顾池丟了苹果和刀。
“怎么了?”时婕迅速起身跨到他旁边蹲下,掰开他的手,“割到手了吗?”她眉头紧锁,骂他蠢的话就要脱口而出时,才发现哪里有她想象中的血流不止,每根手指都是完好无损又好看得紧的,“你耍我呢!”
她气恼地扔下他的手站起来,他一把拉在怀中:“就耍你了,你咬我!”
时婕挣扎着要起身,顾池紧紧环抱着她的腰,面上得意之色盎然升起。
“顾池!你二十岁了,不是十七八岁地男孩了,能不能正经点儿?”
“怎么?嫌我幼稚?”他掐着她的下巴转向自己,挑了挑眉。
“我...”
“我什么我,嫌就嫌呗,反正被你嫌的东西多了!劳资又不在乎!”
时婕扭了扭头,想抽开下巴,结果被他捏的更紧了,以致于嘴唇都嘟了起来:“池哥~”
“别特么这么叫!”顾池说这话时,神情一下转为厉色。
“顾池!疼~”时婕双手掰他的手指说。
顾池一听“疼”字,手就软了下来,还下意识地给她揉了两下腮帮,接着拍了拍她的腰:“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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