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
“乖。”并不在乎她的蛮横,他仍然温柔的说。
“哼。”她转头躲开他的手。
“回家我就告诉你我在忙什么。”他说。
“真的?”她一脸不相信的问。
苏砚点头,“真的。”
“好。”
冉江临拿起包,对着几个女人说,“我先回家解决内部矛盾了,改天再聚。”
苏砚把账结完,领着冉江临上车回家。
一直把心思放在别处的女人根本没注意男人出来后脸色一直黑如墨。
回到家,冉江临看着站在床边一直不出声的男人这才感觉到不对劲。
只见苏砚把领带一扯随手扔在椅子上,那动作随性又洒脱。他把外套脱掉,动手将袖口一一解开。然后修长的手指便开始从上到下的解衬衫的扣子。
好看的指头灵活的仿佛演奏家的手指,解扣子都带着艺术气息。
“小砚子?嗯?”
后面这个“嗯”鼻音一出,瞬间让冉江临浑身酥/麻。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缓缓的吞了吞口水。
他脱衣服的过程真是视觉上的享受和身/体上的折/磨。
“还穿花衣?”他又问一句。
冉江临唱的时候没觉得,这会儿听他说不知怎么越想越好笑。
然后就控制不住的笑开了。
忽然,眼前的光线被遮住,她一抬头,就见男人已经离她很近很近。
“那么好笑?”声音里满满的危险。
“没有没有。”她赶紧摇头。
男人轻哼了一声,俯身在她耳边说,“小砚子不花衣,只穿雨衣。”
然后毫不犹豫的把人压在身下。
一场厮杀过后,冉江临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她这次深刻的知道了“小砚子”的厉害。
“还要‘一剪梅’吗?”男人还在记仇。
冉江摇头,她只剩喘气的力气了。
苏砚看着躺在身边的女人这才勾唇一笑,伸手将她圈在怀里。
“下周我休年假,带你出去走走。”他轻声说。
冉江临终于有反应了。
她仰头看向眼前的男人,他此刻眉眼间挂着温柔的笑意。
“你就是为这个忙?”
“嗯,想陪你过生日。”
冉江临闻言将脸埋在苏砚胸前,觉得有些惭愧。
“我错了。”她低声说。
“真知道错了?”他问。
冉江临点头。
“好,为了弥补你的错误,以后不准穿那么短的裙子了。”
“……”
这男人真是一点亏也不吃啊!
冉江临笑,心里却对他越来越爱。
对于一些人来说,婚姻并不是爱情的坟墓,他们可以将生活过得多姿多彩,他们看对方越久越觉得秀se可餐,他们会一天比一天更爱彼此。
有时候不是婚姻带给你什么,而是你把婚姻经营的如何。
而冉江临相信,她和苏砚会一直这样过下去,虽然有小摩擦,但都只是生活的调味剂。
她在他脸上轻吻一下,笑着说,“霸道。”
苏砚将她搂紧,心里想,其实也不是不能穿,实在想穿在家随便穿。
苏大少这醋,估计是要吃一辈子了。
(请记住本站地址:www.doupo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