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刘子衿为什么频繁遭到追杀,也已明了。
难怪她问及刘子衿父亲的行踪份时,他半点也不同自己透露。
她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信封信件,确认没有任何破损,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瞧过这封信,这才放下心。
随后将信件连带信封,一起凑向烛火,点燃了信件,将其销毁掉。
怜苏进来时,闻到了淡淡的烧火味,“姑娘,是有什么东西烧了吗?”
陆遥应了一声,神色如常,“方才看信的时候凑太近了,信不小心碰到烛火了。”
怜苏瞧见桌上那已然烧成了灰的细屑,将手上的食盒放在桌上,“原来如此,那我开窗透透风吧。”
陆遥点点头,伸手打开了食盒,浓郁的香味慢慢掩盖住了方才烧纸的味道。
怜苏看着那些桌面上的灰烬。
若是不小心碰到烛火,又怎么会全部燃尽。
人人都有不能被别人知道的事,姑娘自然也会有,自己当没有察觉便是。
…
夜晚,宋衍更衣过后,正吹熄烛火,突然瞥见被自己带回的那两小块果干。
想起方才那浓郁的甜味,他犹豫了半晌,素指捻起一颗,送进嘴里轻咬。
还是甜…
随即唇角微微弯起,倒是真的好吃。
…
次
陆遥艰难地从被窝里离开,任由着怜苏给她摆弄。
怜苏瞧着陆遥昏昏睡的模样,不由怀疑,姑娘去到了督察院,只怕是换了地儿继续睡?
怜苏提了两衣服,一水绿色的流沙长裙,款式是京城里最受欢迎的。
另一是玄色的暗纹衣裳,款式简单,袖口收紧,很是轻便。
可陆遥就是打不起精神,一瞧那长裙,眉头直皱。
要是穿这,怕是怜苏要折腾捣鼓许久,陆遥随即指了指玄色的那。
等到怜苏要给她梳发时,陆遥直接拿了发带,将那一头青丝高高挽起。
陆遥还是头一次穿玄色的衣裳,整个人看起来简单利落,英气间又带了几分女儿家的俏。
陆遥起就要出门,却被怜苏一把抓住,“姑娘姑娘,玉佩。”
陆遥低头一看,倒是把玉佩给忘了。
平常穿衣裙时,玉佩挂在外衫里头,看不真切。
今的一,简单利落,那玉佩挂在腰间,格外显眼。
“挂好啦。”
怜苏笑眯眯,这可是公子送的玉佩,怎么也不能忘。
怜苏到底是考虑得周全,公子戴着这块玉佩几年了。
万一在都察院里头,公子没能顾上姑娘,有玉佩在,旁人瞧见,必然也是恭敬三分的。
陆遥去到宋衍院子时,宋衍已等候在那。
清粥小菜白馒头。
“师父早膳都只吃这些吗?”
宋衍见她眼神一直流连在桌上的吃食上,开口解释道,“府上的早膳都以清淡为主。”
陆遥疑惑,她明明记得吃的早膳都是有菜有的。
宋衍仿佛又能看透她心里头的想法似的,“你平里醒得晚,吃的是后厨提前准备的午膳。”
“…”原来这是她来到定王府后,第一次吃到真正的早膳…
怜苏掩嘴憋笑。
姑娘每次醒来后,她去到后厨房时,早膳早已解决,厨娘端给自己的,都是腾腾的午膳。
想来应当也是厨娘注意到了,之后都会提前一切备一份午膳给怜苏带走。
墨生却是了然。
公子之前让自己去后厨吩咐过,给姑娘备下的早膳,丰富些…
姑娘子骨弱,还在长子,要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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