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总有大把的时光恣意快活。
荣王世子向来是个爱出风头的,于是在湘水阁内举办了一场流云诗会,邀请了各大世家公子前来。
南宁伯府的两位公子也收到请柬,谢文涛这实在人,一下子就想到林晚,乐呵呵的去清苑邀人。
刚挨近清苑,便能听见小小的读书时,清脆悦耳。
“表弟,这般用功?”谢文涛出声。
“啊!表哥来了!”林晚收起书卷,再道:“不用功不行啊!我爹逼得紧。”
谢文涛呵呵道:“我爹也逼得紧,不过好在他不止我一个儿子,表弟就不同了,是家中独子,肩上担子重啊!”
林晚笑了笑:“表哥来找我何事?”
谢文涛这才反应过来:“哦!荣王世子在湘水阁举办了个诗会,表哥我够意思吧!一下子就想到了你!”
“那便谢过表哥了。”
“不客气,明天巳时出门啊!”
来得风风火火,去得也风风火火,谢文涛说完就走。
“表哥慢走。”林晚笑着送行。
这种粗神经的人,她倒是很乐意与之相处,自在无压力。
明天很快就会到来,林晚这里一切如旧。
第二天巳时,
林晚出了门,与谢文涛不谋而合的在门口相遇。有说有笑的往湘水阁走去。
所谓流水诗会,相当于她知晓的曲水流觞,便是大伙环坐在一起,用流水传送一个木质酒杯,有人在幕后弹琴,音停,酒杯在停在谁的面前,谁就作诗一首,作不出诗便罚酒。
大楚重诗文,也多文人,所以几乎每一场酒局饭局,都少不了吟诗作赋。
湘水阁有专门的流水诗会雅间,刚进去,便瞧见座上的荣王世子曹麟。
曹麟见林晚进来,眉目微挑,嘴角抹笑的看了她一眼。
林晚也和色朝他礼貌一笑,跟着谢文涛入座,没有过多的显露。
“文涛,这边!”傅明奇朝两人这边招手,旁边的苏宁益也看过了。
谢文涛眼一亮,拉着林晚往那边走过去。
“怎么才来!迟到了要罚酒!”傅明奇玩笑。
谢文涛喝了口茶解解渴,开口:“我不喝酒,守口如玉。”
“怎么?我二妹妹又管着你了!”一旁的苏宁益又把视线转向林晚:“这是谁?你从哪儿拐来的小兄弟?”
“对了,这是我表弟,刚来京城,以后我就带着他混了。”谢文涛用炫耀的口吻说出来。
“得了吧!又来炫弟!”傅明奇不满。
“炫弟怎么了?反正我有你没有。”
“……”
苏宁益开口笑,打破二人的斗嘴,向林晚介绍:“我是苏家苏宁益,你这位大哥的姐夫,这是长平候府嫡子傅明奇。”
“人是我带来的,怎么你倒开口介绍了?”谢文涛不满。
“那你倒是介绍啊!”傅明奇怼他。
“介绍就介绍,这个叫苏宁益,他祖父当过宰相的。这个傅明诚,爹是长平候,前不久中了解元的那个就是他哥,他小叔是学海阁的那个傅泽,都是大人物,有什么事以后就找他俩。”
“行啊!文涛!学会给我们叩高帽了!”苏宁益笑道。
“哼~”
林晚也回:“我是清阳林氏林晚。”
“那个清阳通判林世勋,你见过吗?听说是当年京中中数一数二的才子,生得风流倜傥,跟我小叔有的一拼啊。”傅明奇好奇开问。
林晚一笑:“正是家父。”
傅明奇先是一惊,随后尴尬道:“莫怪莫怪。”
“这有何相怪的,傅兄又没说家父坏话。”
见林晚这边坦荡说话,傅明奇笑了笑。
苏宁益打量这个长相好看的少年人,笑问:“不知林兄弟才学如何?肯定也如家父那般吧!”
林晚对上那温和清浅的目光,只见主人嘴角含笑,随意里带着违和,说话暗有玄机。
她微笑起口两字:“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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