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铭叶与杰克没有出手,杰克依旧在享受兔女郎的按摩。观众已经有些不耐烦,高声呼喊催促他们快动手。
“你不动手吗?”杰克打了个哈欠,手里转动一把左轮,半睁的右眼睛从水蓝色转变成紫色。
“他的眼睛,难道是神秘术?”韦铭叶察觉到杰克的变化,在没有搞清楚杰克的神秘术有什么效果之前,他不能轻举妄动。
杰克有些不耐烦,挥手驱散兔女郎,他坐在靠椅上浑身都是破绽,杰克第一次遇到这么谨慎的敌人,既然敌人不出手,那就自己制造先机。
一声枪响,子弹飞射而出,韦铭叶神识已经有三米的范围,当子弹进入神识范围内,他便察觉到。
韦铭叶刚侧身躲过子弹,又是一声枪响,子弹飞向他的头部。
“w!”玛尼恩急得站起身,冷汗从背后冒出,杰克的第二枪,在她看来已经决定胜局,韦铭叶会死。
杰克嘴角翘起,第二次扣动扳机后,他认为胜负已定,韦铭叶,他会成为又一个倒在他枪下的亡魂。
“铛”
结结实实的碰撞声响起,观众席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声,杰克不禁张大了嘴巴。
“w没事。”约翰轻轻拍了一下双手捂着脸的玛尼恩。
没事?玛尼恩透过指缝,预想的事情没有发生,韦铭叶依旧站在台上,手里握着扭曲的左轮子弹。
“妈的!w!你吓死我了!”玛尼恩擦去眼角的泪花,高声喊道,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这,这怎么可能……”杰克不敢相信,他从未见过有人能徒手接子弹,难不成……他也是神秘学家?可是他刚刚没有施展神秘术啊……
杰克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当那种可能冒出脑海,牙齿就不停打颤,握着枪的手抖得厉害——他的肉体,和老大一样强悍,自己会死在他的手里。
韦铭叶把玩手中扭曲的子弹,现在的肉身确实不能挡子弹,但是将灵力外放,利用灵力挡子弹还是能做到的。
“你的能力,是预判我的下一次动作,对吧?”韦铭叶眼神直直射向杰克,将他的内心洞穿。
在韦铭叶躲开子弹的瞬间,他就在观察杰克的动作,杰克抬起手,果断且坚决地开枪,第二颗子弹发射,刚好就在自己闪避的必经之路上。
两颗子弹就像夺命双刀,正常人即使躲过第一颗子弹,也会被第二颗子弹命中,完全不给反应时间,只可惜,杰克遇到了韦铭叶。
韦铭叶将子弹抵在手指上,杰克脑子立马做出反馈:“韦铭叶要将子弹弹射出去!”
杰克立马开枪,子弹从枪膛射出,却在离韦铭叶不到一米的距离停下来。全场惊呼,那些豪绅眼光炙热,齐齐看向韦铭叶,可惜比赛已经开始不能投注,不然他们肯定会把钱全部押在韦铭叶身上。
灵力外放,如一面墙将子弹挡住,韦铭叶眼神比一方湖水还要平静,但在杰克看来,却是死亡的丧钟敲响。
这一刻,他犹豫了,哪怕韦铭叶再有动作,自己引以为傲的神秘术对他没有作用,手里的枪也就成了无用的废铁。
韦铭叶弹指一瞬间,子弹射入杰克的右眼。鲜血迸发而出,杰克两眼一黑,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倒在地上。
杰克死死咬紧牙关,仅剩的最后一点尊严使得他没有发出凄惨的嚎叫。
韦铭叶抓起杰克的衣领,在众人的目光中他打开擂台大门,将杰克丢下去。
杰克输了,在意识消失之前,他听到刺耳的敲击声,那是代表比赛结束的信号。
他被两名医生拿着担架抬走,韦铭叶站在擂台上,此刻他就是唯一的胜利者,观众席上有人为他欢呼,也有人阴沉着脸。
韦铭叶胜出,押在他身上的赌注自然翻一倍,而输掉的赌注,三七分成,韦铭叶三,吉尔七。
擂台的正对面,是一个比其他帐篷还要大的帐篷,帐篷门帘半遮半掩,模糊的光挤进门帘,光与黑暗交织在吉尔严肃的面庞上。
“那小子,挺有趣的。”吉尔身后传来粗重的男声,那是一个浑身漆黑的男人,身旁放着一把大刀像是一块巨大的门板,四五个成年人都无法搬动。
“你有把握干掉他吗?”男人问道。
“九成。”吉尔说道,“九成的机会能干掉他。”
“哦?”男人忽然笑了,身子下的凳子随着他身体的抖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男人轻笑道:“为什么不是十成?你以前可是十分自信的。”
吉尔沉默一会,说道:“那小子很特别,明明没有使用神秘术就可以徒手接子弹,而且反应力也是相当惊人。”
男人说道:“很少从你口中听到赞赏别人的句子,看来那小子值得你一战。”
第一个人倒下,就会有第二个人上台,韦铭叶不是那种嗜杀成性的主,每次比赛开始,他都会先询问对方是否想死。
如果对手摇头,那么韦铭叶只会把对手打昏,如果没有说话,韦铭叶就会默认,把对手打惨一点然后打昏。
我的天,他真的好温柔!
然后根据擂台赛规则,韦铭叶连胜三场后就会被禁赛一场。后面两场比赛几乎没有悬念,韦铭叶单方面碾压,观众们甚至没看清韦铭叶的动作,对手就倒下了。
不愧是风一样的男人,嗯!
那些豪绅越看韦铭叶越顺眼,好吧,他们只对韦铭叶带来的利益感兴趣,如果韦铭叶输了估计就破口大骂了。
很不幸,乔治从第一场比赛开始就一直看到第三场,海伦妮因为家里有事就没有跟来,幸好她没来,小孩子可看不得这个。
他第一次看到韦铭叶如此凶狠,就像一头嗜血的狮子,出手果断、招式狠辣。眼眸中的冰冷像是冬天倾泻而下的暴雪,将他淹没在雪中,把血液都给冻结。
乔治脸色泛白,心脏刺痛地跳着,杀手的工作就是这样吗?他的右眼开始疼了,仿佛,那只受伤的右眼才是他的。
乔治有些后悔,他不应该签署那份文件,可是他签了,现在他无论躲到哪里,只要那份文件一直在,那么吉尔组织就会一辈子找他。
乔治像头落水的狼狈小狗,失落地走了。他回到帐篷里,每个帐篷可以住两个人,他和杰克住一个帐篷。
乔治坐在床上,眼神呆滞,杰克躺在床上,右眼缠着沾染血的绷带,刚刚他经过手术,把子弹取出,但是右眼已经废掉,再也无法恢复视力。
“你怎么了?”杰克问道,现在每次说话,都会感觉到面部传来阵阵刺痛。
“我……”乔治低着头,犹豫半天还是说道:“我有点后悔。”
杰克气笑了,“现在知道后悔?是看到我的下场才后悔的吧?”
乔治没有说话,他感觉自己呼吸加快了很多,身体在微微颤抖。
杰克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他掀开被子两三步来到乔治面前,举起手,一巴掌扇在乔治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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