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长不短,过去了三天。
灵芝终于从南国赶了过来,不过杜倾画却没那么盼望着她回来,因为一旦她回来,杜倾画就知道自己不该再继续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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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里寂静无声。
庄徳领着巡逻的队伍经过。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杜倾画才敢从椅子后面走出来,查看周围无人后,走向暗格。
深色的地毯掀开,杜倾画敲了敲地面,果然有一块砖的声音有异声。不出所料,这砖下面竟然有一个小木盒。
金銮殿上,礼部尚书两手相抱,上前询问:“皇上今年的花灯会是否还要在宫中举办?”
“花灯会?”段钰韫半眯起眼睛,思考似的把手放到下巴上轻轻抚摸。
“如果今年在宫中举办宫宴的话,臣好提早安排宴会需要的食物和装饰。”
段钰韫嘴角微勾,“不用那么麻烦,今年的花灯会就不在宫中举办。”
“那太后那边?”礼部尚书道。
“朕自有打算。”手搭在龙椅扶手上,段钰韫眼里划过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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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倾画打开木盒,里面出乎她的意料。
盒子里竟然是空的。
杜倾画仔细看了看暗格里,除了这个木盒再没有别的东西,只得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
书架、暗桌,抽屉杜倾画再次翻了一遍,依旧没有收获。
她有些苦恼的摊在椅子上抓抓头发。
门口的细微动静让杜倾画停下动作,好像是脚步声。那脚步声杜倾画敢百分之百保证是段钰韫的,因为他走路的声音很小。
她开始慌乱,可能是御书房被翻得有些乱,她还没来得及收拾所以有些心虚,莫名其妙的躲在了桌子下面。
正当杜倾画开始后悔躲在这个一打开椅子就可以看见的地方,门口的人已经推开了门。
杜倾画屏住呼吸,从夹缝里看见黄色的龙袍逐渐靠近。
心突然跳的飞速,龙袍在离她还有不到一尺的地方停住,段钰韫拿起桌子上的已经凉掉的茶啁了一口,转身走向书架。
杜倾画正要松一口,却看见他走到墙壁上的山水画前,仔细打量。
杜倾画才注意到在夹角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竟然有一幅画画,不过自小她也看过很多名画,这幅画感觉......很一般,甚至像是孩童画着玩的。
段钰韫盯着画上歪歪扭扭的竹子一会,轻轻的将画撩起。
这着实让她震惊,画后面竟然有一扇门。
段钰韫抬手推开它,伴随着‘嘎吱’一声门打开,因为桌子之间的夹缝太窄,杜倾画根本看不清门后面到底是什么。
段钰韫挥了挥从里面扬出来的灰尘,一只脚正要迈进去。
杜倾画觉得可以在他进去的时间里逃出御书房,看见他好像要走进去,下意识的也把脚向前挪了一步。
段钰韫在一瞬间停住,转过头来,视线和杜倾画对上。杜倾画吓得心脏漏跳了一拍不敢再轻举妄动。
湛灰的眼眸变得幽深,段钰韫低下眼睑继续向前走,直到门关上杜倾画也不敢懈怠,像门口奔去,无声的打开门再无声的关上门,门缝合上将她和房间相隔,杜倾画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转身正要回宫里,便看见庄徳在他身后站着。杜倾画简直感觉这是一种折磨,前方有虎,后方有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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