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天气有些阴沉,连青扶着杜倾画在御花园里散步。
“连青,你在冯允谦身边呆了多久?”
连青一怔,没想过杜倾画能问这个问题:“有十年了吧。”
“那你怎么会进宫?去当舞姬?”杜倾画最疑惑的还属这个。
连青有些苦恼:“这个说来话长,我以前是怡红院的小丫鬟,总之主人现在对我们很好。”
杜倾画点点头,也不再多问。
段钰韫从花丛后面悄声走出来,还示意连青不要出声。
杜倾画正想事想的认真,倏地被人蒙上眼睛吓了一跳,随后知道是谁,便不慌不乱:“皇上没有别的公务了吗?”你怎么这么闲。
段钰韫一挑眉,“闲点不好吗?能多陪陪你。”
杜倾画无奈的耸耸肩。
空中一点雪白落在杜倾画的肩头,杜倾画用指尖轻轻触碰,它就化成水。
“这是......初雪?”
信阳城下雪了,三年来的第一场初雪。
空中的雪白越来越多,地下薄薄的一层,落在房顶上,落在头上。
“是啊,三年前的那场雪就和现在一样。”一样到原来的你也在我的身边。
一样到,你当时说的已经成真,我想做的也已经实现。
–––(这里是番外:兔纸君的崩溃2)
其实兔纸它是崩溃的。
晚上篝火通明,兔纸它在看完一个又一个的舞蹈后,懒散的打了一个小呵欠。
面前这个舞姬转啊转,转啊转,转到了它的面前。
兔纸君看清了这位嫔妃的脸,激动的挥动着小爪,‘玉衡姐姐,我在这啊,我在这!你是来借我回去的吗?’
女子好像并没有听到它的召唤,自顾自的拿出来胸口的暗器,向女神扔了过去。
哎呦,好惨烈的画面,不能看不能看。
兔纸像用爪子挡住两只圆圆的眼睛,却发现爪子好像不够长。
还没有注意发生了什么事,兔纸就被她抛顿似的扔了出去,整个白白的身子从空中行成一条抛物线,惨烈的摔在了地上,脑子一晕,已经想不起来其他事了。
再次醒来,它已经和雪混为一体,被埋在里面。原本满地的人,现在少的只有一两个人在走动。
现在正是逃跑的最佳时期,兔纸准备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已启动马达以百米狂奔的速度前进。
预备,开......
兔纸再一次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恶意,前腿刚刚迈出第一步,就被人给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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