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椅之上。
“皇上,边境汴河镇因为洪涝今年颗粒无收,越国大部分的粮草的都是从汴河镇那里流出的,如今汴河镇千亩余地都被冲毁,恐怕今年越国的粮草会减少一半......”
段钰韫手搭在龙椅背上:“众卿怎么想?”
太傅上前一揖:“臣想,汴河镇洪涝灾害已经不是罕有的一次两次,每到这种季节秋雨不断,建桥已经解决不了要害......”
段钰韫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把手:“太傅大人是说,需要有人去汴河镇探查民情,再做定夺......那太傅大人觉得谁去最为合适?”
太傅笑笑,双手相抱:“当然是皇上去最合适,第一来可以体贴民心,考察民情。第二也可以堵住悠悠众口,作仪表率。”
礼部尚书皱皱眉,上前说道:“太傅大人,皇上可是万金之躯,怎么能亲自动身去探查民情呢?”
“正是因为皇上是万金之躯,去探查民情才能体现皇上对子民的爱戴,对......”
段钰韫用手拄着下巴,打断他:“好了,这件事明日早上再做定论。众卿可还有别的事?”
户部侍郎拿着折子奏上:“皇上,然国向越国示好,表示愿意签订十年不打之约的诚意,特地送来了一位皇子做越国的质子......”
“哦?”段钰韫来了兴趣,“皇子?然国的哪位皇子?”
“是然国的十三皇子,然皓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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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如囚笼一般的皇宫。杜倾画最喜欢的便是这里,假山池后的那片美人蕉,这是她无意中找到的地方。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的美人蕉,就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
也许是记忆里娘亲的别院,映红了整个花地,当娘琴用血灌溉了它们,她才会在印象中那么深刻。
“快点走,快点!”从假山后面传来几声怒喝。
杜倾画站起来,起身看一看。
这队伍最前面的壮汉有些眼熟,就连带着手铐被压着的人也有些熟悉。
从队伍最尾端钻出一个灵巧的身影,窜到杜倾画身边。
“娘娘,皇上找您中午一同用膳。”连青擦擦额头跑的太焦急的汗。
杜倾画默不作声,他貌似很久没来了,也不算很久,一周而已。
“还有就是......”连青顿了顿,“今日皇上封了石姝为姝贵人。”
石姝?杜倾画有一阵疑惑随后想起。
“我们去越国是献舞的,不是去献丑的,你跳的这副样子去越国就是连我们一起拖累!”
“难道我说的有错吗?!我们明明可以提前去越国,却因为她拖延了半个多月,难道我就不该说吗?!”
那个骄纵的女孩。
连青甩甩袖子,撇起嘴:“哼,听说她打听到皇上每日会去御花园散步,特意穿上红衣在莲花上跳舞等着皇上。皇上看到她的背影一怔,还没有看到正脸就封了她,最近她可是嚣张的很。”
杜倾画垂下眼睑,揪下一朵美人蕉放在手掌里,红像是从指间里留下的鲜血。
“哎呀!都这个时辰了!皇上还在等娘娘呢。”连青拉着杜倾画赶紧向柏宸宫走去。
柏宸宫的主院里香气四溢,若水站在段钰韫身边为他斟酒。
段钰韫看见从门口走进来的杜倾画,向她招招手。
“怎么这么晚?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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