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国内的时候,他在外面拈花惹草也就算了,我可以把他这种行为理解为寂寞空虚冷,你现在都回来了,他还这样,陆雨笙你自己想想,还能说得过去吗?”
陆珩言恨铁不成钢的声线中还带着些许的无奈,一字一顿说得掷地有声,仿佛下一秒就会把陆雨笙炮轰地体无完肤。
陆雨笙低头跟在他身后,冰凉的手被他透着暖意的大手拉着,半晌没有说话。
前面的陆珩言却突然顿住脚步,陆雨笙没刹住脚,鼻尖磕到他的肩膀上,眼睛里瞬间沾了水汽,她揉着鼻子,听到几步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
“陆珩言,你恋姐情节怎么还是这么严重?”
能说出这种话来的人,除了任深,根本就不会再有别人。
陆珩言冷哼一声,没有反驳她的话,松开陆雨笙的手,转头说了句:“你跟茸茸待会吧,我自己去买。”
“怎么说话呢你?”任深显然对“茸茸”这两个字很不满意,抬起胳膊就要往他身上招呼。
陆珩言立刻躲得远远的,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过头叮嘱了一句:“好好看着我姐。”
那模样,仿佛陆雨笙就是一个失足少女,下一秒就会跳河自尽。
“还以为你是三岁小孩啊?”
任深说着转过身来,注意到陆雨笙眼底稍纵即逝的笑意,抬手拍了拍她素净白皙的脸蛋,“就不能多笑几下吗?”
“深深,陪我到对面的咖啡厅坐会儿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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