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和“人参”的发音一样,这个名字一直是任深心中永远的痛,陆雨笙和她认识这么多年,从大学到现在,每次任课老师点名到“任深”时,整个班都会哄堂大笑。
偶尔连睡得香的陆雨笙都会被强烈的笑声吵醒。
而现在,那个人显然是揭开了任深的伤疤,然后又狠心地在上面撒了一把盐。
任深在那头早就气焰全无,哼唧了半天也没再说出一句话来。
“那你现在还在家吗?”
陆雨笙觉得不对劲,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那边传来任深越来越急促地呼吸声,过了几分钟才渐渐地平稳下来。
“我现在到‘蓝天一色’了,回去再跟你说!”
“......”
挂掉电话,陆雨笙就走到了街边,准备招辆出租车回家。
刚放回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又震动个不停。
“深深......”
她的话还没说完整,那头就打断她,里面是职业又公式化的声音。
“陆小姐是吗,请问您是沈平茹女士的家属吗?沈女士刚才在千和路发生严重车祸,现在正在第一人民医院救治。”
四周传来混杂在一起的鸣笛声,嘈杂而刺耳,陆雨笙手指紧紧地捏着手机,双腿沉重地几乎没有办法抬起来。
过了千和路就是名江世家,沈平茹一定是急着来看她,所以才发生的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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