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里,不像是在打量一个人,而是在看某一种样貌狰狞可怖的牲畜。
顾瑀风耐心等了好一会,见阮淮仍然没有出声。
不过这也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因此顾瑀风也并不觉得失望,他双目温润地四顾着书阁内外,然后发现了一样小东西。
顾瑀风淡笑着朝桌案那边了过去。
“还有……”顾瑀风把她搁在桌案边的垂耳兔并不温柔地掐着脖子拎起来,“淮儿,这是什么?你想吃烤兔了吗?”
垂耳兔还好小的一只,那么脆弱的被顾瑀风掐着颈脖,剧烈地踢蹬着短小的后腿,随时要被扭断了头的。
阮淮心口钝了一下,好像被遏住颈脖的是她自己。
她反应不算很快地强迫自己做起恼火的表情,“我连养只兔子都不行了?”
闻言,顾瑀风略感稀罕地挑了挑眉,似乎是头一回看到阮淮有点生气的样子,觉得稀奇得很。这才把兔子还给了她,摸了摸她的头没什么要紧地说,“自然可以,一只兔子而已,淮儿想养就养着吧。”
软绵绵的垂耳兔重新被揣进阮淮怀里,阮淮手指有些僵硬用力地抱紧了它。
没什么安全感地垂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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