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以及他倾过去的上身,顿时都僵在了那里,无法动弹。
这话,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五年前她离开他时,是伤心的,是不想要再爱他的。
明知道她是在说五年前,不是现在不爱他,他的心,却还是如针扎,如刀割,如石锤。
微弱的灯光下,他看着她紧蹙眉头,睡得很不安稳,心更是闷闷的。
喝完酒想的都是不开心的事吗?
那为什么还要喝酒。
“抱抱……”她忽然抱住更多的被子,撅着嘴嗯哼,“要抱抱……”
他复杂的心情顿时顾不上其他,立时坐在她身边,靠在床头,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连湿漉漉的头发也顾不上了。
这一夜,温夏一夜安睡,睡得跟猪一样,连夜里打雷下雨也毫无察觉。
这一夜,沐寒一夜未眠,听着窗外的电闪雷鸣,****,他任由头发上的水滴到自己的脸上,一直靠在床头到天亮。
天亮了,头发也干了,他将她的手机拿着手里,闹钟一响,立刻关掉,然后给园长发了请假的消息。
园长巴不得温夏别去了,那样老板娘就不会累着,也不会委屈着。
还好温夏来的时候,没有直接通知家长换了班主任,还是原班主任负责主要工作,不然还真不好交代。
如今也挺好,温夏作为第四名配班老师,上不上班都不影响,就当她是个可来可不来的实习老师好了。
早上七点,俩孩子在何笑笑的陪同下起床洗漱,一同下楼。
到了客厅,见沐寒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沐小许亲热的扑过去,又搂又抱:“爸爸早安,今天要送我们去幼儿园吗?”
沐寒一夜未睡,虽精神尚可,但他不愿意疲劳驾驶,便看向何笑笑:“笑笑姐,会开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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