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在看贺曼走秀的男人出现在这里,殷楚心底涌起一丝欣喜,却转瞬即逝。
很久之前她就已经醒了。
“你竟然过来了。”她嘴角弯了弯,示意唐迦临将自己放下,歪歪扭扭走向祁墨戎,问道,“怎么,担心我?”
这话听在任何人耳里都是带着期待的,只有殷楚知道,自己是在把能伤害自己的刀主动递到祁墨戎手里。
自从发现抗抑郁的药没用后,她就开始自暴自弃。
又或者说,裹着毒药的糖衣被舔舐完后,她放弃了抵抗。
马上吐掉也许还有救,但他捂着她的嘴命她吞下,而她也甘愿配合。
祁墨戎微微弯腰,凉薄的眼对上殷楚琥珀色的眸,一字一句彷如无形鞭笞。
“我担心你,还不了欠阿冀的债。我担心你,还不够生不如死。”
殷楚僵在原地,眼眸暗淡滞涩,目光所到之处,灰蒙蒙一片。
一路遍体鳞伤,追到绝望,接受了祁墨戎一点、一点都不爱她。
如今用光最后的力气,说服自己,她不离婚只是为了给祁冀赎罪,不是因为还爱着祁墨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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