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心情大好,说起话来中气十足,这刻的酣畅淋漓,只觉人生快意,瞧向眼前的白衣人也是好感大增!
可王重阳脸se不是很好,虽然笑意仍在,但是眼神已不是那么可爱,倒不是赌斗输了心底不痛快,而是他这刻已然看出,面前之人哪是个酒鬼,明明是个武功强劲的内家高手,这满嘴的酒香,哪还有以前的半点气臭,自己自认的滴酒不沾似是个笑话,亏他还自信满满的,说不得面前的断臂人是怎么骂自己傻蛋。
想到自己的药酒化为道道劲力劈散在空中,王重阳就是一阵肉疼,这刻赌斗,不仅失了宝贝,还落了名声,竟被个汉子给骗了,看走了眼,想他自负聪明,这刻却被耍了团团转!
“丁兄,好本事!”
王重阳寻思会,终究是洒脱的一笑,右手从胸前掏出一物扔在丁一面前,说道:“这是赌注,王某言而有信!”
却是一本蓝底线装的书籍,薄薄的数十页模样!
哦?这物很重要吗?难不成是本重要的经书?丁一摸着不头脑,倒是白衣人身后的四人看清之后脸se大变,双手都向书籍抓去,直道:“不可!”
显然是本重要之物!
丁一眼明手快,瞧见几手抓来,本能的一把掏起书籍,虽对方的神情大变,却似重要之物,但这到手之物已然归为自己,招呼都不打声就抢,心中委实不痛快,这几人紧张翼翼倒是引起了丁一的好奇之心。
“走吧!”王重阳背对丁一说道,似是不甚在乎。
“师傅!”几人忍不住话语,似是十分珍惜这本书籍,其中一人眼se一狠,再次伸手抓了过来。
正是叫什么‘机’的少年,此人身手不弱,五指利爪倒也霍霍生风,但是跟丁一比起来,却是差了不知半点,是以右爪向着丁一手中的书籍而来,到无伤人之意。
不过,就是如此,丁一心中不是痛快,这书说给就给,说拿就拿,这怎么行,既是他的赌斗之物,那现在他就是主人了,如果真是重要,大不了说上一声也无不可,毕竟白衣人xing格不错,自己又喝了对方的宝贝药酒,算是免去了身上的楚痛,这倒是分恩情,可几人话语不说,却是连夺带抢,心里凭白的生出不爽。
眼见少年利爪袭来,丁一食指一弹,笃的一声,少年顿时呼痛,右手缩了回去。
陪同身边的三人铿铿的拔出利剑,指向丁一,看到呼痛的少年无事,几人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的瞄向丁一手中的书籍,眼神忌惮无比。
丁一哼了一声,对几人的动作表示不满。
王重阳瞪了几眼动手的少年,随后说道:“回去面壁思过,师傅的赌斗之物,岂是你想拿就拿!”
说完之后,白衣人向着丁一笑道:“丁兄,几个劣徒不懂世况,让你见笑了!”
这五人相隔不过十岁,却是师徒关系,着实少见!
见的白衣人真心实意,丁一倒是过意不去,道:“王兄,既然此物重要非凡,丁某就还给王兄了!”
说着,薄薄的一本书籍扔了过去,动手的几人连忙一喜,眼见就要拿住,王重阳却是凭空一掌,书本原原本本的返回丁一面前,只见白衣人傲气道:“丁兄只管拿去,这物与我而言,并无用处,只是恕王某直言,此书虽好,未必不是一场祸害,希望丁兄小心一二。”
“师傅,此书是华山..!”
“走吧!”王重阳眼神凌厉的看了眼说话的少年,怒气勃发的向着茅栈外走出,身形潇洒,到真像是个心无尘埃的道士,可几个徒弟又何知他输的不甘,但输了就是输了。
几人无奈,匆匆的收起宝剑,瞧了眼丁一后,运功追了上去,刚转过一侧山头,早无师傅的身影,抢书的少年终于忍不住道:“马师哥,这书乃是师傅华山比斗之物,这凭白的让给那人,倒时比斗如何是好?”
“哼!就数你暴躁,师傅早说你xing子须得收敛,还是这样,再这样目无师长看我不罚你。”
“好了!师兄,邱师弟也是关系全真教的名声,只是xing子莽了点,这茅栈内也无人识得,相信不会传出江湖!”却是谭处端看见马钰脸se不好,不由得安慰道。
马钰叹了口气,道:“你们以为我不知道那书重要吗?只是这物乃是师傅比斗,这要反悔传出,江湖中人还道我们全真教输不起。”
他作为大师兄,没少头疼身边的四师弟,师傅一直要他好好引导,不然学武越大,xing子跟不上只会闯祸,这次华山之行,自己千叮万嘱,不曾想还是鲁莽,师傅只怕越来越不满意处机了。
看到少年还似说话,旁边一人劝道:“师弟,别再cao心了,师傅既然能给了那人,就有解决的办法,我们还是赶路要紧,不然华山那仗说不得就得错过。”
几人点了点头,向着前方的泥泞小路飞奔而去,身形矫捷,内劲倒也不弱。
话说这头,丁一看见白衣人离去,那种神情像是真不在乎手中之物,也就放下了心思,拿起桌边的茶壶,喝起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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