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瑶脸蛋儿时不时泛起红晕,秋月也是这样,相比后世的女人,大燕女孩儿脸皮儿薄得太多了。陈煦将送母亲的簪子转送秋月倒没有什么不良企图,一来感激她陪着母亲说话解闷,二来觉得这姑娘可以信赖,以后真能鼓捣出肥皂,不能没有几个可信的人。当然,这事还需要跟凌大小姐商量商量。
“煦儿,娘教你习字吧。”
陈莺儿总忘不了这个问题,秋月提着食盒去厨房,她就又开始督促了。
“娘,我恐怕还得再出去一下下。”
陈莺儿有些生气了,上午督促陈煦读书,凌大小姐找他有事儿;晌午好不容易回来,转脸就又出去了;这会儿太阳就快要落山了,他还要出去,这成何体统?陈莺儿拿出戒尺,晌午虽承诺要打陈煦屁股,这当然只是说说,此时她又要自我惩罚。
“娘,不要啊。”
陈煦抱着母亲胳膊抢她手中戒尺,这时敲门声传来,“陈家娘子在么?”
推门进来一个小厮,脂粉气浓重,很有娘娘腔的底蕴,抬头瞅见陈煦,阴阳怪调的问:“你就是陈煦吧?我家二爷说有事找你商量。”
陈煦能感受到小厮的敌意,不过却不放在心上,二爷也好、大爷也罢,他只是想借机出门去找杨云睿而已。
“娘,我真得出去啊。”
陈莺儿心中不喜,她用戒尺拍打自己手心警告陈煦,“那你可得早点回来。”小厮一脸鄙夷的瞧着。
小厮前边带路,陈煦跟在他身后,走到岔路口,小厮左拐,陈煦招呼都不打直接往右拐。
“唉,那个陈什么来着?”
小厮想故意寒碜陈煦,扭头才发现陈煦已经走远,他心里这个气呀,你狂什么狂?不就长得俊俏点?早晚不也得“雌伏”在二爷的怀里?小厮匆匆赶过去兴师问罪。
“你没听到我说话?”
“听到了啊。”
“听到了你为什么不停下来?”小厮气喘吁吁的拉着陈煦的衣袖。
“听到了为什么要停下来?”
小厮彻底火了,这娘娘腔尖着嗓子喝骂道:“你这什么态度?不要以为略有几分‘姿色’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二爷找你……”
“滚!”
陈煦冷喝一声,这娘娘腔竟感觉一阵屁滚尿流——他是真的失禁了——尤其当他说出那句“颇有几分姿色”的一瞬,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陈煦眼中的寒意,冷汗涟涟、双股颤颤,冷风吹过,他只觉裤裆里凉飕飕的,哪还敢继续跟着?
他…他到底是什么人?
陈煦来到凌月华的居所,凌日正跟大姐耍赖,说什么也不肯再受陈煦蹂躏。远远的见陈煦进来,凌大少脚底板抹油转眼间消失个无影无踪,跟陈煦呼吸着同一间屋子里的空气,他甚至能听见全身关节的控诉。
“明阳,你找我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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