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角青筋暴跳，他凝眸看向崔南，只见后者还在接到飞吻的娇羞中，丝毫没有察觉到两道危险致命的目光。
“崔助理，”小杨一听这偏袒的口气，心里立马不服了，“这已经不是细心不细心的问题了，现在是明摆着有人故意公报私仇，拿我们公司的利益开玩笑。”
崔南看着一向柔弱的小杨秘书此刻情绪激动起来，觉得有些莫名奇妙。
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为什么小杨反应这么大，更何况小杨前几天不是还跟苏暖暖十分要好的么，一口一个苏姐的叫着。
“哦？听小杨秘书的这句话，看来是认定文件文件是被我泄露的了。”苏暖暖看向小杨，挑眉问道。
“苏姐别生气，张经理说的很明显了，她昨天把文件交给您，没有经过第三人的手，然后今早被公关发现泄露了，如果不是你的话，很难说啊。”
小杨看了一下局促不安的企划部经理，不动声色的把锅甩给她，自己却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清纯模样。
“话虽然是这么说，文件也的确放在我这里不假，但是我昨天提前下班，能接触到那份文件的可不止我一人，按小杨秘书这个逻辑的话，你自己身上也有很大嫌疑呢。”
苏暖暖语气轻松的看向小杨。
后者面色一变，没想到竟然把自己也给绕了进去。
“够了，”蔺泽言不耐烦的打断，他神色冷冷的扫过在场众人：
“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文件是谁泄露的？”
缄默无声。
崔南叹了一口气，在节骨眼上出这种问题，公司几十年来还是头一次。
企划部经理和众职员默默垂下了头，小杨在意味深长的瞥了苏暖暖一眼后，也垂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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