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是不是还在这具身体的某处藏匿着,随着准备夺回她的身体?
杨夏茉恍惚了,她还是纯粹的她吗?
而此时,王大娘等人都已经气坏了。
身为杨秀才的亲娘,杨老婆子怎能说出这么无耻残忍的话来?
杨大伯也觉得不好,可是母亲的话已经出口了,而且房子不是布头线头,不能让人一两句话就诓了去。
“王嫂子,如果这房子我二弟生前就已经卖了,那二弟怎能在此出殡?夏茉又怎能从别人家出嫁?”
听了大哥的话,杨小叔也跑了出来,叫嚣着:“对呀,你倒是给个解释啊?”
虽然早有预料,可是杨家人不顾亲人新丧,只追着家产不放的行径还是惹怒了王大娘。
她冷笑连连:“茉儿是我的干女儿,从我家出嫁怎么了?杨秀才是我干女儿的爹,在这出殡怎么了?我乐意!”
如今,她是连些许道理都不想跟他们讲了。
杨大伯还想说什么,王凌志突然上前一步:“杨文书,这些都是衙门里上了档的,你若不信,大可以自己去查。”
杨老婆子和杨小叔听了都是眼睛一亮,俱都看向杨大伯。
杨大伯是书吏,虽不涉及衙门里房屋田地买卖的事物,但是如果去打听一下这房子现在的房主是谁,也是不难。
万一这房子真的已经被二弟卖了,那此时纠缠不但沾不了便宜,还会被人嗤笑。
虽然王凌志敢这么说,但杨大伯还是存了一丝侥幸,因为他不相信,会有人愿意让别人在自己房子里办丧事。
这等晦气的事,就是交情再好也是避之不及的,说不得就是王家在唬他。
反正就是问一嘴的事,不急这一时。
杨大伯略一沉吟,便点了点头。
杨老婆子见大儿子点了头,心里就有了底气,这房子长不了腿,跑不了,且等她大儿子拿个章程再说。
她眼睛一转,看向杨夏茉:“你爹虽然走了,可是这养老钱不能断,从今天开始,二房的养老钱就由你出了。”
然而杨夏茉还在恍惚着,杨老婆子的话根本就没听进耳朵里。
杨老婆子恼了,这小妮子眼里还有没有她这个祖母?当即一巴掌就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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