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被他气的不行,可是无可奈何。
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他自顾自的回了自己房间,没一会儿拿走了一些东西就离开了。
他回来的时间就那么点,平时除非有允许,否则她们电话都不能打,这一回来还差点吵上,徐母心中愁的不行。
***
应晚和司冠屹谈完事情,就离开了。
她要先回去见白崖一趟,是司律送的她。
她和司冠屹全程只谈了工作上的事情,一句废话都没有,司律开着车送她的时候,瞥见她正抱着手机看漫画,道了一声:“你现在这样不是挺舒服的么,偶尔放松一下陶冶情操,老像以前那样绷着,你又不是机器,总有累的时候。”
应晚抬头撇他一眼:“你现在是在对我灌心灵鸡汤?”
司律一只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搭车窗抬上,闻言止不住笑,笑的肆意:“你要觉着是,那就是。”
应晚合上手机:“我没绷着,也不累。”
她性格就是那样,做的都是自己喜欢的事情,也不会将自己陷入过度劳累。
就算有时候为了得出数据废寝忘食的进行实验,那也是她喜欢的。
她感兴趣的东西,再怎么样都不会觉得累。
身体上疲累和心灵上的累是两回事。
司律勾着嘴唇:“行。”
果然是冷酷无情的人设,没有感情的实验机器。
应晚望向窗外,又想起了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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