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oppa。今天欧尼们都登上舞台唱歌了。”
“哈，知道了，小智恩是着急出道吧？”牧凡搓揉着小智恩的头发，“智恩呐，你的那些欧尼们，都做了好几年的练习生了，也许，智恩现在的水平，可以和她们相比了，但是呢，智恩呐，努力永远不会被辜负的，oppa要求智恩，不但会唱歌，还要会演戏，对了，智恩觉得，自己唱自己创作出来的歌，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范？”
“oppa，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我们家的智恩最厉害了。听oppa的，现在智恩还小，正是学习的好时候，而且，智恩还在长身体啊，难道要像金小个和李三郎那样，为了出道管理体型，都吃不饱饭，看看她们现在，都不长个了，一辈子的小短身，智恩现在，才1米5吧，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
“呀，oppa，我不会也不长个了吧。”
“胡说，咱们智恩以后能长到1米7呢。但是呢，学习是学习，平时要保证营养，现在胖一点没事，以后管理体型能瘦下来，要是不长个了，那以后可就完咯。所以哈，等智恩不在长身高了，咱们在出道。”
“可是，现在，智恩都是一直用的oppa的钱。”
“oppa有钱，几年都没问题。小智恩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学习，身体健康，为以后出道作准备就是了。别的，不用智恩担心。”
“好的，我明白了，oppa。”
终于糊弄过去了，牧凡暗中偷偷的擦了一把汗。当初一时的心软，公司就多了唯一的练习生，又冲动的花了大价钱，安排进s.m.公司学习。当初建立zero公司，想的是就为自己服务，不用受别人管制，自由自在。钱，牧凡是从来没有考虑过，要不当初也不会那么简单的就投资张勋导演了，那不是冲动，是纯碎都不在乎。这不到一年的时间，先是经历了父母的离世，后又有了意识海那件离奇的事情，让牧凡有平视一切的洒脱。要的是平平淡淡的生活，年龄到了，在找一个差不多的女孩，结婚生子，在人生的最后一刻，在看看那人留给自己最后的惊喜是什么。什么名和利，别人的赞誉或者诽谤，怎么能搅动自己心底的那一抹平静？只要自己幸福，能触动自己的人幸福，就好。
初遇到李智恩，因为她性格的执拗，对唱歌的执着，十五岁的小女孩，难得的是没有因为生活的困苦而放弃这些，牧凡还是对她很怜惜的。之后也思考过，日后怎么安排李智恩，但是无所头绪，唉，船到桥头自然直，以后在说吧。大不了，到时候再转签别的经济公司，小智恩真有出道的实力的话。
“智恩呐，给你的奶奶，去个电话，晚上帮oppa做点好吃的，好久没吃到智恩做的饭菜了。”
“哼！就知道，之前已经告诉奶奶了。”
“智恩真乖。”
“呀！oppa，智恩不是小孩子了，不许捏我的鼻子。”
“智恩的鼻子太塌了，oppa看看，能不能捏的高一点。”
“呀！不许捏了，疼。又不是橡皮泥，怎么可能捏捏就高了？”
“好，不捏鼻子，捏脸蛋吧。”
“也不行！呀！呀！”
“哈哈，智恩怎么这么可爱，哎一古，以后嫁人了，不知道要便宜哪个王八蛋。”
“oppa，智恩不嫁人的。”
“哎古，那智恩不成了老姑娘了？”
“哼！智恩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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