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埋在城西,是吧!”苏沛见她不收,也不急,淡淡地说起其他事情。
“这些年,我是没有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也没对你娘好过。如果可以,我想将她的牌位接到府里祠堂供着。”
“人都死了,你这么做有什么意思?”胭脂冷嘲道。
“是平妻!”苏沛正色道,双目正视着胭脂,讥讽道:“想,这是你娘到死都盼着的事吧!”
是,苏沛没有说错,她娘到死都念着这个负心汉,将她取名苏妘,要她有机会就回到苏府。
可是,如今他同意迎她们母女回去,怎一点都没有高兴?甚至觉得悲戚!
“怎样?”苏沛又问。
“你应该知道,我顶了罪,便没有活下去的机会!”胭脂抿出笑意,轻声问道。
“我当然知道。”苏沛转过身,将瓷瓶放置在桌面上,“你本来就不该活在这世上。”
当年,若是知道那青妓有孕,怎么会许她生下这孩子?
对他来说,苏妘的存在是奇耻大辱!
“我不该活在这世上?”胭脂重复到,心一揪,痛得咬住下唇,眶里的眼泪如泉水般涌出来,可见着他冷漠的身影,硬是忍着不让眼泪流下。
“那你为什么要与娘好?”厉声问道。
“我醉了酒,才和你娘上了床。她竟是大胆,瞒着我生下你,想用你进苏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更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种!”苏沛冷笑道,他一想起当年糊涂荒唐地事就懊恼,捏着拳头恨不得能将那些事一夜全都抹掉。
“醉酒?还真是好借口!”胭脂冷笑道,男子犯了错,就说是酒或者是女人的勾引。
这点上,秦墨玉倒是很好,就算她脱光衣服引诱他,他也不看自己一眼,虽然伤了她的心,但是转念一想,比起苏沛这种男人高尚得多。
错了就是错,要把错误压在别人的身上。
“不管是不是借口。我不会承认你们母女,除非”他拖长了声音,指尖摸着桌上的瓷瓶。
“你在宫里,也得不到他的宠爱。帮我,不是如了你们母女的愿!”
他冷淡地说着,背后传来怒恨。
“苏沛!”
“话已经说到这里,你自己看着办吧!”苏沛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踏出房门,后又在门口处停住,“好好想想清楚,就算我不打你的主意,你也逃不了这次的事,秦墨玉他不会忘记你的!”
说完后,苏沛消失在黑夜中,他来之前买通宫婢,所以悄声无息地就此离开。
等着苏沛走后,胭脂愣愣地看着桌上的瓷瓶,从苏珉死后,她就隐隐不安的感觉,秦墨玉要她护住苏落的安全,可是她没有做到。罢了,谁让她对他们来说不该来到这世上!
第二日,秦墨玉还没下旨放德芳太后出天牢,妘妃在朝堂上自首,以瓷瓶毒药,认下是毒害皇子的罪名。
秦墨玉吃惊之余,没有反驳胭脂所呈的罪证,他答应洛清放了德芳太后,又不想她出事,自然要找人顶罪。而,胭脂无疑是最好的人选,她当时碰过苏珉,现在又不知道哪得来的毒药,证据算是确凿。
没有多余的话,下旨剥去妘妃的封号,打入天牢。
被侍卫押下去前,胭脂故意从苏沛身边走过,低声冷道:“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洛清到了下午,才从宫婢口中听到妘妃毒害皇子定下死罪的事,顿时吓了一跳。
帝宫,阴谋不断,她回来不过一个月的功夫,就引祸上身。苏珉、德芳太后,现在是胭脂,很明显,下毒人争对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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