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月听到这话心头不由不暖,可是思忖半晌还是觉得不妥,皱眉摇头道:“这法子不好,日后不要再使了。”
见到虞谨照面上现出疑惑,盛西月解释与他听:“旁人要害我,左不过是想瞧瞧我到底去做什么,有无暗里联络反贼。你我自知盛家一门清白,旁人再盯梢也都是祈求无中生有罢了。”
“可你不一样,”盛西月严肃道,“这事本同你没有干系,我求你也是暗地里求你旁人并不知晓。如若他们看见了你同我一起,必要奋力将你也拉下水,这不是我愿意看见的。”
虞谨照听她细细分析,抓了抓脸,突然笑了,驴头不对马嘴地问了句:“月儿关心我?”
盛西月看着他,认真道:“谨哥哥同月儿一起长大,一直护着我。就算盛家落难了,谨哥哥也不怕被连累还是愿意帮月儿。可是,月儿求你帮忙,不是想叫你被我连累的?”
她的话,字字句句都是真情实意,却完完整整地避开了男女之情。
虞谨照讪讪地笑了笑,脸偏向一边,没有答话。
盛西月见状也不在多说什么,静静地坐着,等着马车驶向她该去的地方。
过了好一会儿,马车里安静的让人犯困,才听虞谨照似是怅然地叹了口气:“从前我见月儿之时,从来都是明媚亮丽、骄阳似火,那一道鲜衣怒马的身影至今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怎的如今月儿嫁作他人妇,变得前怕狼后怕虎,一举一动都要思前想后了?”
虞谨照温热大掌罩在她头顶,轻揉了下她的头发。
盛西月眼眶一红,眼泪险些掉下来。
是啊,那个明艳活泼的盛西月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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