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梵正牙被分派到居灶屋里劈柴烧火,打杂帮忙,庸碌度日,自甘折辱,全无一代名厨的风范。
有王族御厨不做,偏要来民间小作坊里讨苦吃,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
和尚他不好问,也不敢猜。
“那梵正牙与居灶屋里的其他人,都去了哪里?怎地一个没见着……”任小念奇道。
和尚很快对此作出解释,并回答了她其中一个原始问题。
原来那巨型蒸笼是被搬抬到了一个处巨型游船上,在露天空旷的甲板上,进行鱼肉分切处理。游船的豪气主人,自然是那二婚的岳大老板。
巨型蒸笼是托大顺斋临时造出来的。
搬台的蒸笼的十几个伙计,以及在船上分切美味鲈鱼肉的几十个伙计,自然也用的是大顺斋的人,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
如此一番折腾,居灶屋里剩下的人本就不多了。
居灶屋虽大,可也不是大顺斋唯一的厨房,这里不事生产,自有他处填补供应。
岳老板把他一个人的婚礼,办成了椰岛的全民盛世。喧哗热闹,红成一片,各忙各的,乱成一锅。没人会注意,居灶屋仅留下的几个看家的伙计被人点了穴,昏倒在地,堆到一处,以茅草掩盖。
“我这点穴功夫,可是得了我那师弟的真传呐!”
每当和尚口中提及他的师弟,他的眼神中都充满了难掩的深情,眼眶湿湿的,总似有泪珠儿在打着转儿。
咳,一个和尚,泫然欲泣?这画面并不是很美……
每每撞上,任小念都偏过头去,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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