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兄长,钱谦益虽然无政才,但其热衷权力名气,对于党争之事他更是毫无主见,如果辅助他为新的东林魁首,那定会与我等交好,党同伐异的事情也就自此完结了。”看到薛濂如此不开窍,薛仲立马怀疑自己这个好堂兄是不是少吃了核桃….这么简单的事都联想不到。
“如此来说,为兄要好好与这位前任东林魁首交流交流了…..”听完薛仲的分析,薛濂阴险的笑说道,看着薛仲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兄….兄长果真爱好广泛,六旬老朽也不放过!!!小弟佩服至极!”看到薛濂笑得这么阴险,薛仲直接举起大拇指,一连佩服的说道。
“呃….薛子期!!!!”
“唉….仲少爷又找罪受了…”车夫听到背后车厢里薛濂那震耳欲聋的吼声,立马就知道是薛仲又拿薛濂取笑了。
摇了摇头之后,车夫继续驾驶马车前行,不过一会就到了阳武侯府门口。
“侯爷!仲少爷,到地了!!”说话间车夫跳下马车将自己坐的马凳放在马车一旁,而听到车夫声音的薛濂和薛仲也分别从马车里探出身子,踩着马凳下车,下车时薛仲还揉着自己被薛濂一拳重击过得左臂,嘴里不停的倒吸着凉气。
“父亲!叔父!!!”
薛仲刚刚走下马车,还没从左臂的疼痛感中走出来,就听到了侯府大门打开,薛濂两个儿子的问候声。
“叔父!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南边打仗啊!我今天都把侯府的教头打倒了!”十五岁的薛询抱着两岁的薛禾火急火燎的跑到薛仲面前炫耀着今天的功绩。
“呃…这个”
“哼!打赢个教头就洋洋自得!你叔父当年似你这般大时已经能以一敌十了!”看着自己儿子先找薛仲报功不找自己,薛濂训斥般的说道,而这话薛仲好像听着有点耳熟……
“额…询儿啊,等叔父采购了足够的牛马就南下,这几日你好好准备,南下军营里可比侯府要苦得多,到时候别哭鼻子哦!”面对薛询,薛仲恐吓般的说道。
“叔父….咱们快走吧,我娘天天逼我练书法,我手都快写得抽筋了,我觉得拿笔杆可比拿枪杆难多了”看到自己老爹训斥自己,薛询直接尴尬的摸了摸头,然后抱着薛禾小跑到薛仲的耳边轻声说道,那神情,像极了前世被父母逼着学书法的薛仲…..
“呃….那咱们过两日就启程吧,先到皇城岛的军营玩几天再去广东,怎么样?”听着薛询的话,薛仲也想到了这些日子被薛濂逼着相亲的自己,一种同病相怜的情绪立马感染了薛仲,薛仲直接用手捂着薛询的耳朵轻声说道。
“真的吗!!!”薛询一听到可以离开京城,立马高兴的大叫道,看得怀里的小薛禾一脸疑惑,小小的脸庞,大大的疑惑。
“又在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这边和管家说好事情的薛濂一看到自家老大和薛仲在路旁说着悄悄话,立马打断询问道。
“呃….爹….孩儿在跟叔父请教武艺呢….”被抓个现成的薛询立马红着脸解释道。
“这小子…..有点不会撒谎啊…..”看着自家侄子顶着快熟透的脸,硬着头皮解释,薛仲立马想到了这些。
“哼!好好习武,到了南方多听你叔父的话,别愣头愣脑的,还有你叔父的什么你都可以学,但别学他快而立之年的年纪了还没婚配!”显然,薛濂对自己这些日子陪薛仲东奔西跑相亲却没个结果很是怨念。
“爹你放心!询儿一定在你走之前给你娶十个八个漂漂亮亮的儿媳妇!!!”
“这小子,志气有点大啊,不过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变扭啊?”听着薛询的豪言壮气,薛仲顿时感觉不对了………
“你是咒我早点死?”薛濂不愧是亲爹,立马就察觉出来了儿子的病句。
“爹!我不是这意思!”
“薛管家!取家法!”
“爹!我错啦!叔父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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