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有点睡不着,她翻来覆去想着近日的事情,想着天界怕是有一场大的变更,而且自己也参与其中,这步棋,实在是过于凶险,穗禾心中担忧鸟族的安危,可也还好这样走,否则军事部署图在润玉手中,也好不到哪去。可若是此次败了......
穗禾又翻了个身,想着对策,若是能够闹到天帝那儿去,必然水神也是其中助力之一,多少也能借着水神的出力寻得庇佑,和花界、魔界也维持着尚可的关系,天帝怕是一时也不能奈何。
就这么想着,知道天色将白,穗禾才将将睡去。
......
此时润玉刚刚值夜回到璇玑宫,打算小憩一会儿,不巧碰上彦佑刚从人间回来,手里拎了一壶酒,看见润玉非得让他尝尝。
所以润玉只好坐下来,和彦佑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嘿,你可知晓,这桑落酒,要比穗禾前天喝的酒还要香醇,酒劲儿也相对较小,本来想我带回来等什么时候穗禾过来给她喝的,这不你赶上了。”彦佑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脸兴奋。
润玉笑笑,”也就你能如此没心没肺,”想起了昨日见穗禾的状态确实不好,看来忧心的事情也不少,“穗禾怕是没你这般心大。”
“哎是啊,感觉她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前几日我和她喝酒的时候她告诉我玄灵斗姆元君说她有心结呢!”
“心结?”
“对啊,斗姆元君说什么让她放下方得其所,她正不得其解呢。”彦佑叹道,“你们呀,就是执念太深,思虑过重,对人对己都不利。”
润玉无言,彦佑说的是对的。他想起来当时从九霄云殿中一同走出来,穗禾和他讲“所念非所有,万般皆心生”,想来也是斗姆元君赠与她的吧。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想明白了,旭凤非其良配。”彦佑也不管润玉,自顾自地喝着酒说道,“可信代价与她来讲太大了。”
“代价?怎么回事?”润玉也疑惑穗禾究竟是为何改变心思。
“就是人间那一遭啊,”彦佑直摇头叹气,“最后你可能不知晓,穗禾为了旭凤,亲手杀死了自己在凡间的父亲,她呀回到天界也一直有梦魇来着,睡不得安稳。
竟是如此,润玉想起了我的生母,当年也是自己受不住天后的蛊惑服下了浮梦丹离开了她,“或许,有时候我们只有在失去了才懂得珍贵吧,只可惜再无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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